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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兰珠冷笑了一声,她早就知道哲哲不会死心的,只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能够抛弃身份装作奴仆回沈阳。
“这件事情我会原原本本地告诉皇太极,让他来处理。
毕竟哲哲服侍了他十年。
至于阿布和额吉那里,你也别多说了,就装作什么不知道。
若是哲哲出了事情,你也好推知不知道,只说姑姑不是在科尔沁吗?他们也不会怪你的。”
满珠习礼对于父母的行事比哈日珠拉还失望,他是嫡子,按照蒙古的习俗,他一成婚就要分给他一块牧场、牛羊马以及牧民才是。
但是如今的科尔沁左右两翼前中后三旗,已经分无可分了,不然等着他们这一部的就是变得更加弱小而被其他几旗吞并的结果。
从前他还不明白,如今他也十五岁了,来了沈阳这么久,也看出来一些门道,也明白了这个是他来了大金后父亲寨桑没有阻拦且不管自己何日回去的原因。
虽然说这也是自己的选择,但是被父亲如此忽视,他的心头如何没有疙瘩?加上这一次,哲哲这个妹子比女儿及幼子更得疼惜,满珠习礼心中的不满更深了。
“哼!
阿布和额吉就算怪我又能拿我如何?我已经决定了,定要跟着四贝勒等人建一番功业得到了英明汗的大肆褒奖再回科尔沁去,到时候看谁看小瞧我!”
看着弟弟这样意气风发的样子,海兰珠扬起了多日不见的笑容,“你有这样的志气,比吴克善哥哥可强多了!
满珠,你一定会行的,而将来我能靠的就是你了……”
“胡说什么?你将来的依靠难道不是我和咱们的儿子么?”
却是一身朝服的皇太极进了屋,他拦住了海兰珠行礼,拥着她落座了这才看向她的肚子,微笑道:“今日吃得可还香?孩子可曾闹了你?赵大夫怎么说?”
原来自两日前起,皇太极便让赵大夫每日过府给海兰珠把脉。
“我很好,孩子今日也很乖。”
海兰珠笑看着皇太极,这几日里,她觉得皇太极好像比前世自己有孕的时候还小心翼翼,让她心中又是酸又是甜,时不时就红了眼眶流下了几滴眼泪来。
“是吗?怎么又红了脸?方才还说只能靠满珠习礼?你将我和咱们儿子放到哪儿去了?”
皇太极故作恼怒道。
“这不是说说嘛。”
海兰珠忙哄着他道,“对了,方才满珠习礼告诉我说哲哲偷偷回沈阳来了,我这个样子不好去见她,皇太极,你能不能去看看她,问她为何要偷偷回来?”
皇太极握着海兰珠的手突然紧了紧,漆黑的双眼中突然变得更加深幽寒气四溢起来,嘴角上钩冷笑道:“就在昨日夜里,我的人在镶白旗下副都统敖汉家拿住了她,你猜她正在干什么?她在策动敖汉和他婆娘在扎鲁氏进门的那一日里找个机会对你这院子里下手。”
海兰珠并不奇怪哲哲的举动,哲哲恨不得自己去死,前世今生从无改变。
只是哲哲装作奴仆来了沈阳这么久,只这么一庄行动,她还真不相信。
“姑姑恨我,她这样做并不奇怪。
只是姑姑和我阿嬷的性子最像,我总觉得她不会只这么一出布置的。”
海兰珠看着皇太极,干脆不犹豫,“我知道哲哲姑姑陪了你十年多,还替你生了一个女儿,不管怎么样都有份情义在的。
而我阿布素来疼她。
皇太极,若是可能的话,留她一命吧。”
满珠习礼瞪了海兰珠一眼道:“她都想害了你,你还要放过她?她就是条毒蛇,能除掉了最好。
阿布就算怪你,也要顾忌四贝勒的。
你就是太心软了。”
皇太极也看着海兰珠动容道:“你呀,心真是太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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