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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骂着一边快步走到桌前,手忙脚乱地点鼠标,抬眼瞥到一身学生装扮的女孩子仍旧站在那儿淡定地看他,心里更是气恼,十分不留情面地吼:“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别关了,我都看到了。”
栗青云淡风轻地说道,仿佛刚才电脑屏幕上赤、裸纠缠的画面只是动画片一般。
前世她找到谭易时,他已近中年,看起来沉稳可靠。
原来十年前的谭易是这样的啊。
栗青觉得十分有趣。
闻言谭易也不知道是因为羞耻还是恼怒,脸涨得通红,嘴唇颤动,一副被气得不轻的样子,良久才从嘴里蹦出几个字:“滚出去!”
“我敲门了的,”
栗青露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谭医生,你太入迷了。”
谭易面容不善,恶狠狠地哼了一声,有些不耐:“说吧,找我什么事?”
之前没注意,现在才发觉眼睛涨得厉害,揉揉眼,谭易拉开椅子坐下。
不露痕迹地打量面前的女孩子,白白净净,白衬衣牛仔裤运动鞋,一副学生样子。
天气闷热,来这里看病的人多半都是附近工地上中暑了又没钱去医院看病的人。
他可不止于傻到认为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女孩子是其中一员。
栗青随意地拉开他对面的椅子坐下,明目张胆地打量这间小诊所:“谭医生,你的执业医生资格证在哪儿呢?”
正在喝水的谭易闻言动作僵了僵,把茶盅放下,他收敛了脸上的表情,旋即露出一个自嘲地笑容:“被吊销了。”
他也不避讳,坦荡道:“三年前就没了,并且终身没有资格再参加考试。”
这些栗青自然知道。
谭易出身寒门,是鱼跃龙门的最佳范例。
年纪轻轻就成了榕城有名的皮肤方面的专家,前途无量。
只可惜三年前发生了一起医疗事故,那病人家里颇有些背景,医院也落井下石,硬是让谭易的医师资格被吊销并且再也不能参加执业医师考试,他从此失去了当一个医生的资格。
天堂地狱之间,从来都只是一步的距离。
谭易拿出烟来点燃,深吸一口气,突出缭绕的烟雾。
得志时,不管多有权有势的人都对他客气有加,就连医院领导都不得对他多多照顾。
事情发生后,他穷困潦倒成为笑柄,往昔志同道合的好友避而不见都已算是顾忌昔日情分。
尊严和脸皮都被血淋淋地撕扯下来扔到地上,个中滋味旁人难以想象。
他出身寒门,也抵不过这铺天遍地的闲言碎语,半年后匆匆逃回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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