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剑起剑落,净舸舞得是酣畅淋漓,一直以来,每每只有自己在舞剑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全身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
收剑,净舸松了一口气,却听到背后传来拍掌的声音,其实他刚才练剑的时候就已经知道有人来了。
“好剑法。”
上官夙从暗处走了出来,由衷的赞叹道。
“过奖。”
净舸把竹条丢了回去,然后走到上官夙面前。
“这么晚了,你怎的还没有睡?是不是我练剑影响到你了?”
现在已经是三更半夜,不知道为何上官夙也没有睡。
净舸也不知道上官夙的房间,不知道是否是自己练剑影响到了上官夙的休息。
“没有,我也只是睡不着,出来走走,正好见你在这里。
舸姑娘,是不是住得不习惯?”
上官夙原本也没有多少睡意,所以就出来走走,没想到竟然碰到正在练剑的净舸。
那舞动的身姿,惊若翩鸿。
上官夙一直没有太看重人的外貌,此时,看到净舸舞剑,竟然有种惊艳的感觉。
“不是。”
净舸笑了笑,她是一个江湖人,没有所谓的习不习惯,经常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过着,对于很多事情,她都没有去讲究。
纯粹的只因为上官夙突然的出现在她的世界里,所以,她感觉到些许的困扰,才导致了睡不着。
不过,这个,净舸是不会说出来的。
“舸姑娘似乎还是很拘束。
怕我?还是?”
上官夙见到净舸拘谨的样子,心中不由得有些好笑,她应该长得不那么吓人吧?还是说现在是她的身份所以净舸才那么拘谨?上官夙不禁暗自摇了摇头。
净舸一听,神情有些慌乱起来。
她其实不是怕上官夙,只是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上官夙于她来说,是一个遥远的存在,她不敢去追逐和碰触。
连站在一起,她都觉得压力重重。
净舸慌忙道:“没有,只是,有些不习惯。”
她四海为家,见到的女子数不胜数,但是却没有一个像上官夙那样子给她一种紧张的感觉,净舸不得不承认,上官夙于她,真的有些特殊。
即使同为女子。
借着月光,上官夙看见了净舸脸上的慌乱,不由得抿嘴一笑。
然后做了一个坐的手势,让净舸陪她一起坐下来。
“舸姑娘是否愿意陪我聊一会儿呢?”
上官夙笑着说道。
只有回到家中,才不用装上那一副在宫中面对皇帝的笑,她不想把那么假的自己表现给净舸看。
她喜欢的是安静而冷清的自己,而不是笑颜如花倾国倾城的自己。
净舸点了点头,然后随着上官夙坐了下来,心中还是有点忐忑,不知道上官夙会跟她聊一些什么。
也不知道应该跟上官夙聊一些什么,所以她只是安静的坐在上官夙旁边,等待上官夙开口。
但是上官夙坐下来后,并没有开口,而是安静的赏月。
要她陪她赏月?月色是很好,但是,大半夜的......净舸悄悄的瞄了上官夙一眼,柔和的月光洒在上官夙的脸上,让上官夙又添了一层朦胧美,好似月宫的仙子,瞄了一眼,净舸就挪不开了,她被上官夙深深的吸引住了。
感觉到净舸的目光,上官夙收回了自己赏月的视线,其实她不是在赏月,而是在观天象。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