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不疑有他,摇了摇头,“我在那土地庙守了一天,也没见着个人影,又去附近人家打听了下,有的说确实有个叫花子,有的却说没有。”
大郎想把那些鬼怪传言说出来的,又怕吓到她,只得吞回肚里,晚上睡觉都睡不着,辗转反侧想着。
一连找了几天,都一无所获,曹氏并不反对报恩,只是觉得茫茫人海,找个居无定所的叫花子又谈何容易?没准那人换了地方,再加上大郎出去寻找,便耽误了卖货,天天还要搭上许多车费,再加上大娘也回来多日,当初那股恨不得给那人跪地磕头的心思也淡了,她忍不住劝道:“这便是人与人之间缘法,许是上辈子他欠了你,今生注定还你一次,如今扯平了,便消失了,你大哥守了这么多天,也没见着人,八成是走了。”
白鑫听了,在一旁并不说话,而是偷偷看着大姐反应。
“娘!”
大娘不甘心地皱起眉,总觉得这几日心中空落落的,可她又找不到话反驳,毕竟大哥已经连找了好几日,让家中少赚了许多钱。
白大娘头一次内心这么矛盾,她知道家中赚钱该放在第一位,她想报恩,可已经尽力了,找不到人也没可奈何,但她又不想停止寻找,白大娘此时心中如一团乱麻,只得求助地看向三哥。
白鑫接到大姐视线,就知她不死心,心中动摇起来,忽然觉得不知道找到那人后究竟是好是坏,只不过现下不想驳了大姐,于是跟着劝道:“娘,那是个坦荡君子,咱们也该知恩图报。”
曹氏揉着脑袋叹气,“你从哪里学来这么多文绉绉的词?不是娘不想报恩,若是能找到他,你说送多少钱,娘这次绝不阻拦,只不过是咱们找不到人啊?这京城这么大,他又是个叫花子,兴许在城西要不到饭,换了地方也未可知。”
大娘听“叫花子”
那三字,心中莫名有些别扭,她见众人都将眼神投过来,咬了咬嘴唇,平生第一次任性,“再找找吧,再找找吧。”
白鑫无声叹气,看向大哥,“大哥,就再劳烦你多跑跑了。”
大郎没这么多弯弯绕绕,并不晓得其中波涛暗涌,只当自己妹妹一心要报恩,他大手摇了摇,憨厚笑道:“这有什么劳烦的?不过是在那守着。”
于是大郎仍一早就去城西土地庙,他也知道自己妹妹对这事上心,于是下午都要多等会,前几天申时就离开,最近几天都要等到酉时。
那车夫如今也已经习惯了,胆子也大了,白天没事时还会去大佛寺拉几趟别人。
这日,眼见天色暗了下去,车夫见白大郎还一副恋恋不舍样子,忍不住催道:“官人,再不走,天都黑了。”
大郎见又是一无所获,失望地叹口气,慢吞吞爬上车子。
车夫嘚了一声,扬起鞭子就要往驴屁股上抽打,大郎本能地回头再看一眼土地庙,却见一个黑影闪了进去,他光顾着激动了,也没想起什么神鬼之说,猛地地摇晃车子,大声叫道:“停停停,快停。”
车夫吓了一跳,差点没将鞭子扔出去,他勒紧缰绳,忙问:“怎么了?”
“我看见有人进土地庙了。”
大郎说到兴奋,就差手舞足蹈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