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别想岔了,这钱你用了,我自然要从你身上拿。”
林桐扯了个难看的笑脸,“你拿去玩女人了,吃酒了,买锦衣华服了,这些钱怎么用的就怎么还。”
一刀落,方无良痛的蜷缩起身子,青筋暴起,他的子孙根!
啊!
林桐见方无良疼的拿后脑直撞地,嗤笑了一声,“不是说男童好玩么,现在还能玩么?”
“你吃酒的钱,应该是这里还。”
林桐说着,在方无良的腹下比划了一下。
血液四溅,腥臭难当,血污混着排泄物,一地的污浊。
杀了我吧,求你了,方无良眼中只有这一个意思,现在他只求速死,看着自己的肠子被人活活拉出来,点了火一点点的烧,那种彻骨的疼,让他一刻也不想多活。
可惜方无良的祈求没能被对方看到,或许说是刻意的被忽略了。
七月的清晨已经去了不少暑意,梁二风从昨天就一直闻到一股腥气,想着谁家买了肉,也就没理会。
谁知今天早上起来,空气中竟然飘满了恶臭,等收粪桶的走了,这股恶臭还是不减,不禁破口大骂“谁家没事攒粪桶。”
循着臭味找到了源头,原来是方无良那厮的家里,梁二风砰砰的捶门,才刚一锤,门竟然吱呀一声自己开了,然后他便看到了让他持续做了几天噩梦的情景。
一具剥了皮的尸体,嘴大张着,滚圆的两眼盯着他,肚子也被人扒开,肠子拖了一地。
院子里还有五六具尸体,全是砍断了四肢的,那些人的胳膊大腿就那么血淋淋的挂在屋檐下,暗褐色的血干了一院子,苍蝇成群的飞着。
梁二风嗷的一声,裤子便湿了。
有人在城中竟做下如此血案,知府震怒不已,当即就下令,限手下一干捕快十天内查清此案并将犯人捉弄归案。
林桐昨天去方家的时候并未隐藏自己的行迹,而且他也没对方无良家的下人和孩子下手,只是将他们捆起来关在屋中。
反正方无良已死,他的孩子估计也落不了什么好结果,自有其他寻仇的找他们算帐。
那两个下人被人用水泼醒后,还没回过神,一众捕快便凶神恶煞的开始盘问起那天的事情来,这人虽说没受什么大罪,却被那天的事情吓破了胆,一个个连话也说不整齐。
捕快们问了半天才知道,原来这事竟还跟张家弄死男童的那件事有关。
这里的捕快大部分都知道那事,毕竟张延年被刺瞎一只眼的事情闹的极大,而那孩子是怎么被弄到张家的,他们也是心知肚明。
有几个捕快还一手参与了此事,当初收了方无良的钱,帮着把王家弄的家破人亡,现在仇家找上门了。
其他几个没参进来的捕快心中颇为快意,活该,谁叫你们做这种缺德事,现在仇家来了,看你们怎么办。
那几个心中有鬼的捕快,也不等人催,连夜就赶去了王家村,一问才知道,那男童的唯一亲人林桐是七月十五回来的,之后就再没回过王家村了。
方家的惨案是七月十七早上报上来的,那林桐在七月十五去了方家,一天内就杀了九个人,真是够狠的。
方家有六具尸体,另外有两个混混的尸体并没在方家出现,因为那两人住在城外,这两人的尸体在一天后被他们的邻居发现。
前阵子告了王家打死人的那个寡妇的尸体也在家中被人发现,舌头已被人割去。
他们却不知,七月十六日,林桐杀完方无良的当天就已经混到了张家,准备犯一票更狠的案子。
七月十八日,张延年的尸体被人在他的卧室发现。
几个常去买卖男童的仆役连着孙管事的尸体被人扔到了后院的粪池里。
可以看出,几人在死前被人狠狠虐打过。
张延年那传宗接代的玩意和脑袋都被人割了去,家里的人还是凭着他身上穿的那身衣服才认出他来的。
后来张家人发现巷子后有一群野狗在叫闹,过去一看,一个人头被啃的稀稀烂烂的。
张家主母一下就哭昏过去。
等她醒来,一边叫人去报官,一边下悬赏,捉到凶手的,赏五十万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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