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锦扁扁嘴,他不情不愿地抖了抖衣袖,站起身来。
阮如玉扶起枫儿,“事情还没有说清楚,用不着跪着,先起来。”
枫儿抬袖拭泪,满脸感激,“谢谢先生。”
杜恺兮咳了一声,上前一步,“那个,阮姑娘呀,不是我们无缘无故地刁难这个丫头,实在是她犯了偷盗之罪,按大梁律,违者,理应褪衣,施以笞刑,自然了,她也可以用金银替代刑罚,不过,我瞧她的样子,应该是出不起这钱的吧。”
阮如玉正色道,“杜大人,如今事情尚未分明,你何必一口一个偷盗的说着,你们说她偷了杜锦的玉佩,可有证据?”
杜锦懒洋洋地解下腰间的玉佩,放在掌心掂了掂,“这枚玉佩是家慈所赠,我日日带在身上,先生应该认得吧?”
“那又如何?”
“今日散学之后,我走得急,出了太学的门才觉这枚玉佩不见了,所以我赶紧回乐馆寻找,正好撞见枫儿鬼鬼祟祟地从乐馆出来,她怀里揣的正是这枚玉佩。”
阮如玉蹲下身子,语气轻缓,“枫儿,是这样吗?”
枫儿用力摇头,眼中噙满泪花,“不是这样的,先生,我没有偷他的玉佩。”
“那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枫儿咬着下唇,因为太过用力,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色。
阮如玉握住枫儿的手,声音温柔而又坚定,“别怕,我会为你做主的。”
枫儿点点头,仿佛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她抬手指着杜锦,声音微微有些颤,“方才,我从乐馆出来,迎面碰上了躲在暗处的他,是他,是他用力将我拉回乐馆,想要对我行不轨之事,因为我不答应,他就出言诬陷我!”
杜锦面有不屑,轻蔑冷笑,“哼,你这话谁信啊,本公子是尚书独子,要什么女人没有,非要强迫你一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女孩?怎么,你真以为自己长得倾国倾城啊,还是说本公子来者不拒,不挑食啊?偷了就说偷了,本公子又不会真的要你的命,干嘛扯谎呀。”
“我没有偷!
那枚玉佩一定是你趁乱塞到我身上的!
分明是你在说谎!”
“笑话,本公子从始至终都没碰过你一根手指头,你别狡辩了,还是赶紧认了吧,没准本公子心情一好,大手一挥,既往不咎了呢。”
枫儿气得小脸通红,“你!”
阮如玉拍了拍枫儿的肩膀,示意她先不要说话,随后,阮如玉看向杜锦,“如此说来,你与枫儿并无肌肤之亲?”
“当然没有,我再说一遍,我,一根手指头都没碰过她。”
“很好,那么,依你之见,你想如何处置枫儿?”
杜锦摸着下巴,眼睛一亮,“她偷我玉佩在先,出言诬污蔑在后,要么,对她当众施刑,撵出乐馆,要么,就让她用和我这枚玉佩等值的金银来换。”
“枫儿一个女孩子家,当众施刑,撵出乐馆,你让她今后还如何抬头做人,至于金银,她家境贫困,就连学费都是我帮忙垫付的,杜锦,你敢说你不是刻意刁难她吗?”
杜锦摊摊手,“那就没办法了,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总没有犯了错还不用受罚的道理,她要是没钱,也行,签个卖身契,从今往后,做我杜府的侍女,这件事,就算了。”
枫儿气结,不能言语,阮如玉冷笑一声,“好啊,如果这件事真的如你所言,就按你说的办,但是,如果事情真相并不是像你说的那样,杜锦,你就要跪下给枫儿道歉,并且从今往后,再也不许踏入太学一步!
杜锦,你敢不敢赌?”
杜锦愣了一下。
“如果你不敢赌,就说明你方才说的那些都是谎话,所以,你才会心中有鬼,不敢答应。”
阮如玉的激将之法果然有用,杜锦撇了撇嘴,“赌就赌呗,有什么了不起的。”
文然适时而至,阮如玉行了一礼,“文大人来得正好,我们方才做了一个赌约,正好请文大人做个见证,若是杜锦输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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