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颖面色不变,只是歪着头,然后好奇的“哦”
了一声。
冯北辰愣了一下,被陆颖的镇定将刚刚恢复的信心又抹杀了一部分:难道她还有其他后招?
“那封信我是亲自放在韩宁秀的书里的,绝对不会被其他人拿到。
呵呵,一定是韩宁秀拿着信来求你帮忙的。
哈哈,你居然还在这里装模作样,好像拿到了我的把柄一样。
哼,那个贱人要是不害怕自己的性别曝光,不怕他最爱的表姐身败名裂,那你就把这件事情上报吧,哈哈,到时候大不了两败俱伤,谁也讨不了谁的好!”
冯北辰恶毒的说,眼睛里闪着无赖的光。
陆颖一手支肘,兴致勃勃的听着冯北辰放狠话:她当然没指望冯北辰就会这样简单认输低头。
花山历史上毕业的学子并非都成了大贤,也有成了大奸之臣的,然而不管是大贤还是大奸,都没有庸碌之辈。
一等冯北辰说完,陆颖双手在胸口一拍,赞赏道:“厉害,不愧是冯师姐,这么快就想到关键了。
看起来,好像事情又回到了原点,而且韩宁秀似乎还是不得不任你摆布,是不是?”
看着眼前的大女孩轻松无比的样子,冯北辰起了疑心:是不是她忽略了什么事情,这个小丫头为什么就一点都不慌张呢。
陆颖懒洋洋的靠在墙壁上,只是一味盯着她意味深长的笑,让冯北辰的表情从兴奋、得意、到怀疑、,到忐忑不安、惊惧:“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
真是让人失望。
陆颖失去了调戏师姐的兴趣,无聊摸摸自己两只大辫子:“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冯师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20
20、019...
冯北辰惊异不定的看着她。
陆颖心里估摸着关子卖够了,方才乐意开口:“首先,我要声明,我和韩宁秀的关系并不好。
你既然关注他就应知道,他是看不起寒门的,尤其我还是书院的杂役出身。
一开学的时候,我们就闹过不愉快。”
她抬起手,竖起第二根手指:“第二,韩宁秀并不是拿着纸条来求我的。
他一个贵公子,求天求地,求谁都求不到我一个小小的贱民面前。
因韩宁秀厌恶我,一拿到纸条便认定是我看出了他的男子身份,借机报复,所以直接找上了我。”
冯北辰听了这番话,与她心里的韩宁秀的性子两相印证,心里信了八成,可是口中却是不放松,嘲讽的冷笑:“那又如何?你现在既然要替韩宁秀出头,情势似乎也没有两样!”
陆颖有些鄙视的瞥了她一眼:“当然不一样。”
“首先,我没有保护韩宁秀的义务——侯盈虽然对我也有帮助之情,但这个人情我早已经还给她了,所以她是否会受到韩宁秀的牵连而身败名裂,与我也没有关系。”
说到这里,陆颖有些不耐烦的摆摆手,“好,不谈我。
现在我们来谈谈问题的关键——冯师姐,你真的认为凭一张纸条,韩宁秀会就会屈从与于你吗?”
原本冯北辰开始并不能确定。
她认为只要韩宁秀去了小竹林,就表明他愿意妥协,她便可以放心上手。
如果不去,说明韩宁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那么事情还有待斟酌。
但如今情形完全脱离她的预计的任何一个发展结果,复杂到她也十分头痛起来。
“我们来假设,”
陆颖仿佛没有看到冯北辰不好看的脸色,仿佛是在用假证法来解一道数学题一样,兴致勃勃地为面前正被关着禁闭的倒霉师姐做分析,“如果韩宁秀愿意屈从于你,然后你得手了。
韩宁秀告诉我,她是与侯盈有婚约的。
那么将来某一天,两人成婚,侯盈必然会知道韩宁秀让她带了绿帽子,你认为韩宁秀会为了保护你这么一个人物而拒绝向自己心爱的表姐透露你的姓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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