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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北辰面色一白,不说话。
“我们再来假设,如果韩宁秀不愿意屈从于你,你也不甘罢休,最后把事情闹大。
韩宁秀清誉受损,侯盈被开除,两人离开书院。”
陆颖笑嘻嘻的说,“诚然,两人婚前同居固然不妥。
但是毕竟两人早有婚约,最多也是被人视作年少冲动,更严重一点也是行为不端,但是还能把两个人打死不成吗?将来两人男嫁女婚,更没你什么事。”
“而你呢——你认为你的行为,书院会置若罔闻、视而不见吗吗?你认为韩宁秀和侯盈被逼离开书院,会善罢甘休吗?就算他们愿意,我想他们背后的家族也不会答应——韩宁秀的出身我想你比我还清楚,而侯盈是西北侯的世女,你母亲虽然在京城也是个京官,但是你真的认为冯家能够承担西北侯府和韩家两家的怒火倾覆吗?冯师姐,嗯,您认为——您将来会有什么好下场吗?”
冯北辰额头上开始急剧地冒汗:她真是色欲熏心,贪图韩宁秀的美貌,想占点便宜。
昏了头的时候哪里想到那么长远的事情,现在听陆颖一一道来,只觉得手脚冰冷,前途无光,绝望至极。
她慢慢顺着墙壁,跌坐在地上。
刚刚她还在庆幸自己把信交到了韩宁秀手上,此刻却宁愿只是陆颖拿到了。
“事情一旦捅出去,自然如你所说,两败俱伤。
问题是,谁伤的皮毛,谁伤的筋骨甚至是性命?冯师姐,我知道当年入院考试,你拿的是九分!
九分——进花山者已经是万中选一,而能考到九分者在合格者中更是屈指可数。
你本是官宦出身,大可以仗着祖上的余荫,舒舒服服的过着纨绔小姐的日子。
但你却没有,好好想想,你多少年的努力,才能有今天,但是,从今往后,恐怕——”
陆颖此刻倒更像是冯北辰的师长,一会晓之以理,一会动之以情的细细敲打着冯北辰。
可惜她的嘴里说着温和的话,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啥说服力,只是幸灾乐祸的端详着冯北辰的脸——刹那间,面无人色。
对于被从小李凤亭教导各种手段的陆颖,这只是一个小游戏。
山长说过,打人的话,要么不动手,要动手就要打死。
另外,千万不要试图去说服你的对手,你要做的是逼她跪着求你——求你救她!
陆颖毫无压力的玩着自己手指,有一眼没一眼的瞟着冯北辰,等她的心里防线完全崩溃,等她放下所有的自信心,自尊心来求她。
她根本不怕她发疯。
她最后刻意提了她的入学考试成绩,并表示出怜惜之意。
就是为了激起冯北辰自保的强烈欲望。
花山学子的身份,是足够每一个学子骄傲一生的名誉,这是包括冯北辰在内每一个花山学子的一处软肋。
陆颖相信冯北辰只要想起这一点,就会觉得自怜,自悔,自己为自己不平,为自己不值——人一旦把自己看得重要了,就不会轻易的自我毁灭、鱼死网破。
冯北辰能考出九分,自然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至少在智力上是如此。
冯北辰大约沉默了快半个时辰,然后疲倦的抬起头,有气无力道:“说吧,你想我怎么做?现在韩宁秀已经见过我的信了,难道他会善罢甘休?”
面前的这个小师妹完全摸清了她的心思,身为明明可以游手好闲的二世祖,她却从小喜欢念书,十载苦读,终于考进这座梦寐以求的书院。
这件事可以说是她有生以来最大的成就,她几年来全部信心的来源。
便是世界上最大度的人,都不会舍得让自己千辛万苦才挣下的一份成就片刻间荡然无存。
她冯北辰自然也不能例外。
陆颖笑了。
“他当然不想善罢甘休,但是他既然在花山。
有些事情,就由不得他了。”
陆颖不慌不忙的说,站了起来,把手放在冯北辰肩膀上,做大人装安慰状道:“已经发生的事情,后悔也没有用。
我们要做的是尽量减小影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她这个亲近的动作,让冯北辰心里竟然生出一丝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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