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耳边响起老师的惊呼声,陆颖挣扎一下子猛得睁开眼睛。
院子里士兵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按刀,面色森然,围成一圈,根本没有可以离开的缝隙。
老师的身影快速移来,焦虑的脸被火光映成红色,眼睛里跳跃的,也是明亮的橙红色火光。
躺在地上,看着老师在忧虑的眼睛,陆颖张了张嘴,竟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是伸出一只手,紧紧抓着李凤亭的袖子,不肯松手。
李凤亭看着弟子苦苦期盼的眼神,只是无言地垂下眼帘,叹了一口气。
陌生女子低头瞧了瞧陆颖,侧头冷嘲道:“不愧是您教出来的徒弟,一个小小的文弱书生不但从那么多士兵包围中跑了出来,还不动声色地杀了我两个人。”
李凤亭猛得看向陌生女子,眼中的愤怒几乎也可以杀人了:竟逼得敏之不得不杀人,逼得她向来温柔的孩子抛却了自我,双手染上血腥!
“我答应跟你走不是为了你在这里耀武扬威的。”
李凤亭也握紧了自己弟子牵着自己的手,“如果你胆敢伤害花山书院任何一个人,我会保证,你将来的下场会很凄惨!”
女子冷笑道:“李大山长,您真是很颠倒黑白。
您的弟子命是命,我的士兵命就不是命了?来的时候我已经命令过她们不得伤害任何一个人,我做到了。
可是您的弟子却二话不说就要了我两个属下的性命。
这您又怎么说?”
“若你不来,她们又岂会在这里丧命。
莫非阁下一来,我花山弟子都要引颈待戮不成?”
李凤亭一边心疼地看着陆颖张着嘴,想说话却吐不出一个字,却只能紧紧的抓着自己,拼命摇头。
但是,任她再怎么言锋词厉,哪怕能将眼前的女子骂得吐血倒地而死,终是逃脱不开自己的命运。
李凤亭缓缓蹲在自己的弟子身边,手指缓缓她的脸和头发上抚摸,目光悠远,表情变得十分柔和:“敏之,老师很高兴,总算看到了你成年。
将来的路,老师怕不能再陪你了——不,你不用害怕。
老师不是去死,只是……不得不离开花山。
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守好花山。
老师相信,将来总有一天,能够再见的。”
她虽然说得轻描淡写,但陆颖如何肯信:若非极度危险的事情,康王又何必不惜声誉,派出这许多人来围山绑人。
最重要的是,老师根本不愿意走。
陆颖惊恐地看着老师狠心将自己的手脱了下来,她拼尽全身力气,要去捉那只手,却被一边的士兵按住身体,死死压在冰冷的地上。
、
不!
老师站了起来,顿了一顿,转身向外走去。
她张大嘴,抬着下巴,看着老师背影一步一步远去,每一步,似乎都通过地面的震动通过她被紧紧压在地面的身体上的皮肤清晰无比的传到她的心里。
她知道自己如果再不追上去,就要永远失去老师了。
七年了,她从来没有离开过老师。
小时候怕黑,老师抱着她睡觉。
老师握着她的手,教她习字;
老师叮嘱厨房一定要她坚持吃早饭;
生病的时候,老师亲自喂她吃药、替她擦汗;
老师给她准备衣物,给她零花钱,表扬她的进步,呵斥她的错误,纵容她的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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