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她道:“这是以前父君住过的地方。”
语气里有着淡淡的怀念和惆怅。
没等丁镜想好怎么应对,又听见司徒端敏平静道:“走吧。”
李凤亭接到司徒端敏要上京的消息便开始坐立不安,实际上她从西北收到这个孩子入境的消息就已经开始惦记着。
本来以为这孩子在花山最多带上一个月便可以启程上京,没有想到谪阳居然莫名其妙受伤,这样便把她在花山整整拖了三个月。
当丁镜问起以何等礼制来迎接司徒端敏时,李凤亭便不耐道:“朕未收回敏之的封号与爵位。
以前如何,现在依旧如何!”
丁镜心道:那哪能一样?以前您学生虽然爵位只是一个亲王,封号却是一个嫡字,等若大燕储君。
如今虽然也是储君,却不是我大燕的储君。
若说是以齐国储君的身份来访,又非是大张旗鼓的正式到访,如何能一样?虽然心里这样念叨,但她却也没有反驳。
毕竟有些东西,往往是能凌驾在规矩之上的。
只要不伤国本,她皇帝要如何,做臣子的也不能太一板一眼去卡这些枝枝末末。
正在位置前焦躁的走来走去,有人来报:“陛下,齐太女司徒端敏已到殿外。”
李凤亭大喜:“快,快请!”
快步走下台阶,还未到门口,自己惦念已久的那个身影就出现在了她的视线中。
行来时急切,见时心里不由得又生出情怯之意。
到了门口,司徒端敏脚步骤停,呆呆望见那匆匆行来的明黄身影:老师还是以前的模样,只是眼角有了淡淡的皱纹,眼神却是越发的亮了。
看她的眼神如同以前一样带着温暖和笑意,那种殷殷的期待,那种带着热度的关爱,仿佛要把人融在这目光中,藏在自己怀里。
“敏之。”
一声呼唤,在耳边。
怔怔地看了老师许久,司徒端敏一时思绪混乱,脑中冒出千万个念头和想法,和过去老师待她的种种情景夹杂在一起,眼前一阵真真幻幻穿行而过:老师拉着她走路,哄她吃饭,教她念书,照顾她养病,命她参加入院考,收她为亲传弟子,定她为花山接任人,召她去京城,令她赴西北……
老师说,老师没有什么家眷,你也不会有什么小师姐小师妹。
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这回你放心了?
老师说,我走了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守好花山。
老师相信,将来总有一天,能够再见的。
老师说,敏之,国之兴旺匹夫有责。
此战与储位无关,你可愿意承担你本来应该承担的责任?
老师说,反正大燕以后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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