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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床上躺着一个人,满头的青丝铺了一枕头,落在外面的手臂密密麻麻的便是青紫的淤痕,衬在白嫩的肌肤上更显得触目惊心。
双目紧闭,面上却带了火烧一般的潮红,若不是胸口还带着一丝起伏,几乎叫人以为是个死人,显然被雍正折腾的不成样子。
伺候的下人忙而不乱的将雍正打理妥当,屋子里只听到衣料摩擦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宣御医进门。”
雍正皱起眉头,一旁的苏培盛忙到床前拉起了被子,将乌拉那拉氏盖得严严实实,触碰到乌拉那拉氏的肌肤,不由得咂舌,这身体冰凉,怎地面上却红得吓人。
等候在门外的熹妃见御医进去,突然有些心惊肉跳,仿佛有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发生了,而自己却没有任何的头绪。
御医进门,眼观鼻、鼻观心的垂着目光,安安分分的给雍正请安。
便上前给雍正诊脉。
才搭上雍正的脉搏,心中一惊,万岁爷这是中了催情药,药效竟然如此猛烈。
“万岁爷的这是误食了烈性催情药,入口分量不多,所以药效去的快,这药对万岁爷的身子倒是没太多损害,只是万岁爷今儿欢爱太过剧烈,会造成身子亏损,该好好养一养。”
御医背上冷汗淋淋,跪在雍正面前小心的回话道。
“朕知晓了,开方子,顺便给乌拉那拉氏诊脉。”
雍正脸皮狠狠的一抽,心里恨不得将下药的人碎尸万段。
幸好自己还没有下旨,不然传出去,自己睡了预备给儿子的秀女,简直就是颜面尽失。
御医才一看到乌拉那拉氏的样子,不由得摇摇头,真是凄惨的很,看来得卧床好几天。
忙稳下心神为乌拉那拉氏诊脉,竟是与雍正一样中了催情药,尤其还遇到了某种药物,催化出了蒙汗药,两种药物剧烈反应,这乌拉那拉氏身子怕受不住。
心中惊讶,动作却不慢,忙又回禀了乌拉那拉氏的诊断结果:“这位小主同样被下了烈性的催情药,只是小主身上带着熏香,二者中和之后,反而生出了蒙汗药,只是这两种药物对小主的身体有损伤,须得好好静养。”
口齿清楚的说完之后,便不再言语,余下的便是雍正自己做主。
雍正心中恼怒异常,竟然敢用这般下三滥的玩意儿设计他,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来几个人好好伺候着乌拉那拉氏。”
雍正冷冷的吩咐了一声,大步踏出们,一甩袖子,带着雷霆之怒踏出了门。
门口的熹妃只听到门“吱呀”
的打开,抬眼就见到雍正漆黑的脸色,顿时头皮发麻,膝盖一软,跪倒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不敢说话。
景仁宫里上上下下伺候的人都被聚集到了庭院之中,初春的天气,还遗留着冬天的几分寒冷,夕阳西下,没了阳光照耀,温度骤降,能冻得人手脚僵硬,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黑压压的人站在院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各个都提心吊胆,就怕遭到牵连,轻则被贬斥,重则却会失掉性命。
景仁宫的正殿里燃着炭火,整个屋子暖洋洋的很是舒服,在场的人却是额头冒汗,规规矩矩的站着不敢有什么动作。
熹妃立在一旁,见到雍正这般阵仗,显然偏殿发生的事儿一定有内幕,偏偏自己就好似睁眼瞎一般,竟没有任何头绪。
雍正端起茶碗,吹了一吹,轻啜一口,这味道倒是正了,与先前喝得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茶杯搁在桌子上,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响声,却仿佛砸在熹妃的心头上一般,叫她心神俱裂:“熹妃,你这茶水,倒是滋味特别。”
雍正话音未落,审问的侍卫便进门回禀:“奴才见过万岁爷。”
“说罢,都查出什么来了?”
雍正挂着冷笑,问道。
“回万岁爷的话,奴才从这茶水残渣里发现里面渗有催情药,这药略带一点不明显的味道,被茶水掩盖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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