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首饰,婢妾倒是想起婢妾家附近有一个手艺人,那手艺真不错,打造了小簪子很是精致可爱。”
黄氏望着纱凌头上首饰,赞叹了一句,便随口说了起来。
“婢妾到觉得福晋的这个点翠累丝金凤凰大气的很,与福晋这身衣服极为相衬。”
富察氏笑着奉承了一句,这首饰可是只有正妻才能佩戴的样式,她们就只能眼馋而已。
高氏扭了扭手中的帕子,纱凌头上的簪子流苏都是最新打造的,明晃晃的亮眼,便轻笑了两声:“婢妾倒是喜欢素净的颜色,只要随意的搭配些通草绒花或是绢花便喜人的紧,金银首饰各色宝石佩戴起来反倒是繁杂累赘的很。”
这话一出口,屋子里顿时一静,几个格格不可思议的望着高氏,这是明晃晃的挑衅福晋,高氏到底从哪儿来的底气?
“难为高格格竟如此的节俭,既然不喜珠宝首饰,不若我将你今后的份例通通换成通草绒花、宫花、绢花,到时候高格格就算满头插满鲜花,也是足够的。”
纱凌浅笑起来,眼神嘲讽的望向高氏小两把头上的金簪,哪个女人能够抗拒珠宝的魅力,高氏倒是胆子挺肥的,她有必要忍受高氏的气吗?不自量力。
几个格格亦是用帕子掩唇轻笑,高氏被纱凌挤兑的面色一白,有些不甘心的扭着手帕,生生点头应和下来:“福晋说的是,多谢福晋的体恤。”
若是福晋真真只送些通草绒花来,那她更有借口向爷哭诉。
高氏心底恶狠狠的想。
回房的高氏将花盆底踩得哒哒作响,胸口不停的起伏,显然是气狠了,一旁的莲蕊忙端了杯茶递给高氏:“主子,顺顺气,气坏了身子,爷该心疼了。”
高氏抢过茶盏便往地下狠狠的一摔,仍觉得不解气,一屁股坐在大炕上,指甲套用力刮在炕几上,发出了刺耳的声音,富察氏,你等着。
“莲蕊,到库房里取一匹藏蓝织锦缎来。”
高氏抚着额头想了一想,快入冬了,为爷做一件披风也好,这样也能显得自己贴心不是。
“主子,这个颜色的锦缎用完了,要不换个颜色。”
莲蕊小心的锤着高氏的肩膀,力道不轻不重。
“用完了?”
高氏拧眉,突然想到什么一般,又舒展开来,巧笑倩兮:“更好,快将地上的瓷片收拾了,到库房里找一匹蜀锦,我记得那匹蜀锦是去年的料子。”
“是。”
莲蕊忙应了一声,招呼粗使丫鬟来将屋子打扫干净,又亲自去取了蜀锦来,那蜀锦虽说还光鲜,但是却已经是过时了的玩意儿,只是主子做事,轮不着下人说话。
弘历兴冲冲到高氏屋子的时候,听到屋子里传来高氏忧愁的声音:“怎么竟只有一匹蜀锦,我还想给爷做一身披风,这可该怎么办?莲蕊,这个月的份例领了没有?”
“主子,库房里只剩下去年的绸缎了,这个月的份例还没发呢。”
一个小丫鬟的声音小心的劝慰。
“这,都过了好几天了,想必是福晋新进门忙忘了吧。”
高氏犹犹豫豫的说道。
“可是不止绸缎份例,就连首饰什么的都还没发呢,主子你的那些首饰都旧了,今儿不就只戴了朵宫花。”
那丫鬟的声音里满是愤愤不平。
弘历大踏步的进门,高氏眼眶微红,见到弘历一惊,忙站起来将桌子上的布料用身子遮掩住,露出个怯怯的笑容:“婢妾给爷请安。
莲蕊,快去给爷泡壶茶来,爷该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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