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哥那边,不会出事儿吧?”
“你当赵老哥是你?”
李十八嗤笑一声,“他这个人啊,贼精。”
说着,脱了鞋上了床,找了床被子盖住脚面,“这大冷的天儿的,不接地气儿就是凉。”
说着抓住文玉的脚踝,把他也拖进了被子里,“你还不知道吧,他当年做连长的时候,就是个贼精,不然也不能一个人就收拾了当年在北山那边的两个山头。”
“一个人?”
“那可不?那时候,他可是名声在外,要不,怎么鬼子现在不敢妄动他?”
抬着头看着天花板,想了半天,文玉也没能脑补赵老黑的英雄形象,最终只好放弃,转过脸来对
着李十八笑了笑,道:“那你呢?做过啥惊天动地的大事儿没?”
惊天动地的大事儿?李十八笑了笑,往后倒了下去,两只手正垫在后脑勺上,啪嗒一下,就躺下了。
“惊天动地啊……”
他眯起了眼睛,“我还记得啊,那是十多年前吧,我第一次杀人……是我们的二当家……”
这样,他开始讲起来当年的旧事。
讲得不生动,但是很实在,每一句都不用斟酌也不用酝酿,故事就这样从他的口中被吐露出来,变成一幅幅画面,在文玉的脑子里闪现不断。
文玉似乎就看到了一只颤抖的手,还很细小,手里拿着一把枪,紧紧握着,那把枪的枪口对准了一个人的侧面,而那个人手里也有一把枪——正对着一个红脸汉子。
然后……砰地一声,枪响了,那只细小的手上出现了血迹,虎口被震裂了,可枪仍在手中紧紧握着。
随着这把枪的响声,侧对着的那个人,躺了下去……红脸汉子脸上一惊,眼睛正对上那细小的手的主人的眼……
那双眼,黑漆漆的,能装下整个天……
看着文玉睡着了,李十八讲故事的声音也渐渐小了下来,最后,他伸出一只手来搂住了身边这个人——还是男人的骨架子。
即使装成女人,也不若女人那般纤细,顶多就是因为瘦,所以才能在衣服的遮掩下不被拆穿而已。
他笑了笑,用手撩开他脸上的假发,那带着笑意的嘴角似乎在诱人品尝……是不是……这时候亲一下没什么事儿?
☆、第二十七章宅斗
轻轻地,先试探着在额头上印一下嘴唇,然后退开——李十八静静等着文玉的反应。
等了有一会儿,见他毫无反应,这才小心翼翼地俯下头去,在文玉那粉色的唇上印了一下,很软。
男人的唇跟女人的不一样,没女人那样的丰满柔软,也没有女人胭脂的香甜味道,但品尝起来,却有另一种让人没法言说的感觉,亲上去之后,只觉得轻飘飘的,连脑子也有点乱了。
李十八伸出舌头舔了舔文玉的唇,微微的凉意使得他的脑子里混沌一片,心,也如同擂鼓。
往后退了退,借着月光,看着文玉睡得一塌糊涂的脸,李十八就觉得自己脸上发烧,揽着文玉的手臂也用上了力气。
“嗯……”
许是被他勒得难受,文玉踹掉身上的被子,翻了个身。
这下子,李十八不敢动了。
僵了半天,才发现文玉这家伙根本就没有要醒的迹象,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睡得贼死——大约是天塌下来也比不得他睡觉来得重要了。
实际上,这算是文玉过这边来之后,第一次睡得舒服的,软乎乎的床,厚实的垫子,还有软绵绵的被褥……无一不让他觉得自己回到了二十一世纪,所以才会一躺下就睡着,还睡得这么安生。
苦笑了一下,李十八也躺了下去,闭上眼睛。
这一觉,李十八是睡得相当的安稳,心里也踏实得很。
若是之前他只是听了那“滑溜,像条鱼”
的说法就迷迷瞪瞪的镇日做梦的话,现在他却觉得自己一点儿都不是做白日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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