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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说着话,一只鸽子从窗户中飞进来,还是老熟“鸟”
。
应泽安很自然地对那鸽子打了个招呼:“你好啊,小绿帽。”
小绿帽瞪了应泽安一眼,扭了扭屁股,飞到他头顶去坐着不动了——此时无声胜有声啊,这才是对给你乱起外号的人的最大的报复啊!
东方不败随他们闹去,从小绿帽的脚上解下了一根小杆子,然后从里面倒出一张写满字的小纸条。
他飞快地将纸条上的内容看完了,然后用两只手指一碾,纸条就碎成了渣,被风吹散了。
“黑木崖现在正乱着,不如就随他们闹去吧。
我们等他们闹完了再回去。”
东方不败一锤定音,决定了他们的归期。
应泽安在心里为一直坚守岗位的童百熊等人默哀了一会儿,问:“你不回去坐镇真的没关系吗?”
毕竟现在很大一批人之所以服从东方不败,不过是被他的武力威慑住了,一旦他们知道东方不败不在黑木崖,指不定狗急跳墙了,会选择背水一战。
东方不败不以为意地说:“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向问天不在黑木崖,若是童百熊连余下的人都威慑不住,那也妄为我的过命兄弟了。
他手起刀落,杀人跟切菜似的。
你只管放心,我们索性多在外面逗留一段时间,让那些有二心的人以为抓住机会了,纷纷自个儿跳出来。”
会杀人似乎没什么好炫耀的吧,不过这也是日月神教和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最大的区别了。
同样是杀人,日月神教中的人认为该杀的就要统统被杀掉,可名门正派总要牵扯出一个站在道德制高点的理由。
更甚至,平一指杀一人医一人,只凭自己的喜好,不是说他这种做法就是对的了,但就是错的,他也从未遮掩过什么。
不过,话又要说回来,只凭自己的喜好杀人这一点,还是要打压的,不如日后和平一指好好谈一谈,让他改成杀一恶人,医一好人。
应泽安正想着,就听见有人敲门。
陈林从外面推开门的时候,看见教主玉树临风地站在桌子边,应先生反而是坐在那里的。
应先生转过头来看他,坐在他脑袋上的那只鸽子也随之默默地调转视线看向这个方向。
陈林想笑,却又不敢笑,只能很辛苦地忍着。
话说,应先生的衣领那块儿有点凌乱,似乎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嗯,难道教主之前正和应先生这样那样吗——其实,那是东方不败之间塞进去的一块手帕——既然如此,为什么应先生你的表情还能如此坦然啊,难道你不应该表现得娇羞一点吗?!
还是说,应先生和教主都没把自己当一个人来看啊,自己本质上就如那只疑似围观了全程的鸽子?陈林在自己的脑补中无限凌乱。
“爹爹,我好想你们啊!”
被打扮得像个招财童子的应思远从陈林身后冒出来,飞快地扑到东方不败的怀里。
东方不败一避,说:“先将你手上的东西收起来。”
应思远将两只手往身后一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说:“嘿嘿,被你发现了,师父的眼力果然是惊人的!”
“拍马屁也没有用,你之前是想要把什么东西弄我身上?”
东方不败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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