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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容老侯爷那般说,他确实变得与过去不同了。
坐姿仍是那种懒散的样子,全身上下也透着妖孽的气质,但除了这些竟然多了丝傲气,男人的傲气。
还有一种温暖的感觉,不似过去那般难已接近了。
他变了呢,谷雪微微一笑,她知道他的变化是因为自己。
而容老夫人身为女子心细如发,瞬间发觉了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同。
就道:“闲话过会再说,我们是不是要将你们的婚期订下来了。”
儿子混到这个年纪总算是讨到儿媳妇,她开心得就差没流泪了。
虽说之前误会她是自己的孙女,但是误会已经解除了。
再说以过来人的看法,这两个人只怕已经有关系了,单瞧儿子那眼神就猜到了七八分。
从小到大,他可没对哪个女人有那种怜爱及占有的神情。
容老侯爷也觉得避开那些话题的好,反正都是一家人,他听到妻子这样讲便道:“你们打算订在什么时候?还有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谷雪在这个世界上即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她想了想道:“婚礼的时候我想请司徒大人过来,只请他自己就可以。”
容月涵的脸色马上不好看了,道:“一个没用的男人请她做什么呢?”
就知道他在谷雪的心里占了很重要的位置,没想到还要请那个人过来。
谷雪一直当司徒欣是自己的父亲,自己的爹被人讲是没用的男人她心里自然不好受,嘴马上嘟了起来,道:“他不是没用,是你们……”
强的太变态了。
可她越是替那个人讲话容月涵醋劲越大,他站了起来道:“那个人不能请。”
谷雪也站了起来,道:“为什么?”
容月涵道:“我就是讨厌那个人。”
谷雪刚要讲会只听容老夫人插嘴笑道:“涵儿,不要像个小孩子似的吃醋了,你先坐下。
雪儿,你来奶……不对,来这面坐。”
泪流,自己也差点说错了。
谷雪听到容老夫人讲容月涵是吃醋这脸不由得热了,也不理他就来到容老夫人的身边坐下。
容老夫人拍着她的手问道:“其实司徒大人与侯爷是同朝为官,即使你不讲我们也会请的。
只是,我可以问下请他来的理由吗?”
谷雪觉得有点委屈,她在这个世界上明明一个亲人都没有了,只有司徒欣一个可以让她觉得安心的人,她小声道:“我当他是我的父亲,以前在司徒家的时候他对我很是保护。
如果有可能我甚至想在司徒家里出嫁,但我知道情况有点难,所以只好请他过来,以我的父亲身份。”
“那好。”
那就好,是以父亲的身份倒也是可以的,只要那个醋坛儿子不再生气就好了。
真是的,没有细问就发那么大的脾气,他的醋劲比他老子年轻的时候还要大呢!
她看了一眼容月涵,见他将头转向一边,也不讲话。
这是不高兴了,即使是以父亲的名义过来他仍是要吃醋。
这孩子,到底是想做人家的相公还是想做人家的爹啊?
有着两位老人在身边谷雪也不好讲什么,她突然间感觉自己在这里真的好孤单,就算有容月涵,可是他仍是不能代替自己失去的亲情。
他的占有欲还这样强大,难道以后自己连见别人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到底这婚期也没订下来,谷雪回到了自己以前住过的房间,那里已经养了一池很好的金鲤,她看了两眼叹了一口气。
是不是以后也象它们一样,根本游不出这个特定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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