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那个时候是一副佛来杀佛的气势,那里头的人虽然当他是神经病,但是看他一掌就震碎了一张桌子,谁也没敢赶他,反而是吭吭哧哧的叫的更卖力了些,把所有的花样都演练了一遍,让段誉第一次认识到原来男人跟男人之间还能有那么多乐子。
当然,临走前他拿了两瓶药,据说是他们馆里头最好的,一瓶是内服,一瓶是外敷。
就算是在盛怒之下也本能的挑了药性最温和不会伤人的,不得不说段誉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都会栽在这人手里了。
不过现在看着撅着屁股趴在他身上乱啃的人,段誉觉得,嗯,栽在这人的手里也没那么糟糕。
只是他那个乱七八糟的思考方式,还真是,让人有些跟不上节奏。
“阿福,”
段誉放柔了声音哄着,“你不觉得这个,在这里用这种方式做,有点太寒碜了么?我觉得咱们就算是不能换个时间,那换个地方也开始很可以的。
我觉得至少被褥得换一下,然后床呢,”
“我擦,”
慕容福抬起了头,眼睛憋得通红的等着段誉,“你能把你那大少爷做派消停一会儿么,反正在哪儿不都是老子的菊花受罪,有毛的区别。”
“阿福,你越来越粗俗了。”
段誉看着他,脸上是不忍直视的表情,心里头却想的是,难道那春·药真的有提高智力的功效?
“操,都不是被你这混蛋逼的。”
慕容福骂了一句,方才刚压下去的火,随着这磨蹭却又不知不觉被撩拨的更高,他在段誉身上磨蹭了半天却又不得要领,憋得难受的快要吃人了。
段誉这混蛋,都到了什么时候还慢悠悠的,不就是上床而已,又不是洞房花烛夜,难道还要挑个良辰吉日不成!
慕容福这点却是不知道,在段誉心中,这第一次倒是跟洞房花烛差不离的,虽然没办法真的拜堂成亲,但起码也得有个仪式。
之前吃吃豆腐摸摸小手调戏的捏捏屁股什么都可以,但是这点却不能马虎。
慕容福难受,段誉却也没有好过到哪里去。
再怎么说慕容福也是个男人,而且绝对是算不上温柔的男人,更兼之他咬着段誉本来就是泄愤,所以每一口上去就都跟要把他皮肉扯下来一样,段誉虽然觉得自己胸前那东西只有装饰作用,但是被他咬掉了也不大好,只能哄着“你自己弄着难受吧,要不然你把我穴道解开,我帮你弄?”
“擦,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看你的狐狸脸我就知道你想要把我抓去泡冰水。”
慕容福假笑了一下,然后伸手往段誉胯·下抓去,“老子才不上你的当呢,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我今天就是要借你的黄瓜一用!”
段誉虽然不大明白他口中的名词,但是也大概擦得出来,当下笑得很是神秘。
一开始就点错了地方,这时候就是我想借给你也没办法借啊。
其实慕容福也发现不对劲儿了,段誉往常是很能忍,但是也没有像是今天这样他都脱光了还不给点反应的,所以慕容福搓了几下他底下那东西,光火至极的问道,“你今天是不是不行了啊,怎么这半天还硬不起来!”
说一个男人不行,这件事对他人格的最大侮辱啊~慕容福很是期待的看着段誉,这下子他应该暴跳如雷了吧。
可谁知道,段誉只是看了他一眼,笑眯眯的格外温和的说,“那你怎么不说是你今天格外没有吸引力,都没办法让我硬起来呢?”
靠,段誉你个流氓,竟然说出这种话。
慕容福先是脸一红,然后却是被着这话激怒了,用力刺啦一声,带着些真气竟然将着段誉身上的衣服都扯碎了,然后低着腰趴在那里啃着段誉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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