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里生活了这么多年,一步步从无足轻重的角色走到现在,什么感情应该有,什么感情不应该有,他比谁都清楚,那是一种近乎于本能的直觉,不需要清楚,便已经懂得绕开什么。
笑是暖的,态度是谦逊的,人是和善的,只是心却早就变成了铁的。
就像小燕子看到永璂的处境,会同情,会关心,会想办法让他高兴,而自己看到却只会觉得,如果没有强到可以让自己活下来的程度的话,那这种人就算死了也没什么可惜。
同情或者怜悯,这种感情本来就不应该存在于皇室之中,即使是兄弟。
他艰难挣扎的时候并没有人帮助过他,所以同样的,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义务去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表现一下兄弟爱。
虽然无害,但是,麻烦。
他知道皇阿玛为什么喜欢小燕子,虽然她大大咧咧,看上去莽撞冒失,可是她却是真的“活着”
的。
她很认真的过每天,很努力的去关心身边的人,她的世界里人与人的关系不是按照实力或者利益来划分,而是简单的分为,我喜欢和我不喜欢。
很任性,很妄为,也很不聪明,甚至有些幼稚。
可是,却很真。
他们都已经失去仅凭喜欢和不喜欢去接近或者说呵护一个人的能力了,所以见到这种人总会觉得很好奇,也会去珍惜,可是要论其根源,其实他们对待小燕子都跟对待异邦进贡来的珍奇异兽一样,会疼,会宠,但是却总会忘记她跟自己一样是平等的人,需要的是同等的尊重。
尊重是什么,或许皇阿玛已经忘了,他老人家认为他给予的没有边际不讲原则的溺爱是尊重,但是遗憾的是,他还记得那种滋味,他知道那并不是。
他们没有的能力,她有。
当她看着每个人的时候,她眼里的每个人都很真是,是剥去了阿哥奴才那层名为身份的外衣的纯粹的人。
她的看的,她对待的,不是五阿哥,不是文物双全的完人,而只是纯粹的永琪。
他享受着这种尊重,却仍然无法忍受自己被她放在与其它人一样同等的地位。
他一直都知道,她不是自己的。
她喊他五哥,这个称呼并不比其他人亲密多少,就跟她喊皇上阿玛,喊兰馨姐姐一样,只是个称呼,甚至不比金锁,吉祥,如意,小道子,小全子那些宫女们来的重要。
皇阿玛以为他拥有这个女儿,其实他错了,她拥有只是她愿意让她拥有,如果有一天皇阿玛对待她的态度不是女儿而是其它的话,那他会永远失去她。
她很好骗,但是,却很难抓在手心里。
她不属于任何人,自己只属于她自己。
因为每个人对于她来说意义都一样,所以即使知道她不属于自己,自己却仍然能平静。
可是现在,一想到指婚,想到她会嫁人,想到她从某种意义上属于一个陌生的男人,想到终于有一个人对于她的意义不一样时,他引以为豪的冷静和自制都消失了,他发现自己无法平静的对待。
有些答案,浮出了头却又被狠狠按了下去。
他接近她,本来只不过是出于目的的需要,多年的生活经验早就培养了他接近一切皇阿玛喜欢的东西的本能,不管是,还是事物。
他并不喜欢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他的兴趣是天文地理,算数历法,可是为了讨得皇阿玛的欢心,他仍然写的一手好字,做的一口好诗词。
什么是有用的,什么是没用的,他比谁都清楚,所以知道她成为皇阿玛眼前的新宠时,即使内心鄙薄她的粗俗,但他仍然对她表达了足够的善意。
可惜,开始的利用在后来的相处中不知不觉的变质了,他可以在令妃失宠之后轻易抛弃昔日的同盟,但是他无法在得知她是假格格之后隔岸观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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