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住得下。”
姚三三仍旧不急不躁的,“三婶,咱三个在这住了,穷家值千金,咱家总得有人看门吧?你跟三叔都是自家长辈,你跟三叔商量一下,今晚上谁去给咱家看门呢?”
“什么?叫我给你看门?你这几个小瘟丫头,少来这一套,你们赶紧给我滚,滚远远的,凭什么赖在我家里?”
“凭什么?三婶子,你种什么瓜结什么果,还不是你自找的?咱们怎么不去找旁人?要滚你滚!
到底是谁坏了良心,给咱们引来的祸端?”
姚三三半句也不让她,“咱们用不用去找个讲理的地方,说一说谁这么缺德,把地痞流氓往旁人家里引?头顶长疮,脚底淌脓,这种人坏透气了!”
叫姚三三这么一骂,三婶子气得直哆嗦,她手里正在收拾吃完饭的碗,乒的一声,气得咬着牙把手里的瓷碗摔到地上了。
姚三三一看,还摔起碗了?吓唬谁?她干脆也抓起一个碗,使劲往地上一摔,说:“三婶,要摔你使劲摔!
我帮你摔!”
谁怕谁呀!
反正摔的又不是她家的碗!
“三婶,你继续摔呀?用不用我也帮忙?”
姚小改忽然插了一句,三婶这个气呀,一口气差点就没上来。
看看地上碎掉的两个碗,又忍不住一阵心疼。
这三个丫头,都是跟谁学的?简直就是难缠头啊!
眼见姚三三跟三婶怒气冲冲对上了,姚小疼就对姚三叔说:“三叔,你问问三婶,三婶干啥要这样害我?我们都是你亲侄女,被三婶害的不敢回家,如今还要把咱们往外头赶,你要是不怕被人戳脊梁骂,咱就找家族长辈避难讲理去。”
姚三叔叹口气,烦躁地喝斥了三婶一句:“行啦!
你还好意思撵她姊妹仨?你还有点人味儿吗!”
三叔今天一下午在家,从姚小疼、姚小改嘴里,大概也知道了前因后果。
三叔历来怕自家女人,起先也听说过王小莽不怎么板正,但丈母娘家离得远,毕竟接触不多,算不上多清楚,再说还就是怵自家女人。
如今这么一听,自己女人竟然干出这么下作的事,说媒不成,居然还传了话,把流氓地痞引来了,坑的还是自家侄女,便也觉着脸上发烧了。
姚三叔指着三婶呲吧:“你就整天作吧,你就作吧,你作的四邻不安,一大家子不安生,摊上你这样的女人,我倒了哪八辈子的霉!”
三婶子平时跟男人横惯了,被三叔这样一吼,惊诧地睁大眼睛,忽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撒泼打滚地哭喊起来。
“我的老天呀,我倒霉遭罪了呀,这三个小丫头,坏了良心了,这是想逼死我呀!
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
“脚底的燎泡,你自己走的。”
姚小改嘲讽地说了一句。
姚三叔重重叹了口气,叫姚红霞:“红霞,你今晚上跟你妈睡,把你床腾出来,给你三个姐挤挤睡,我去给看门去。”
三婶一听,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就往男人身上扑,一边哭一边骂:“你个窝囊废,你还真去给她家看门?你属看门狗的?你不帮我撵她,你还留她在这住,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你自己引来的祸,你以为就能撇清了?这个事不解决,你还想过安生日子?”
看看三个侄女的架势,三叔心里直叫苦,他真要被自家女人气死了。
姚三叔悄悄去找了他二哥,也就是姚二叔,姚二叔听了这事,摇头叹气。
“你说他三婶子,真不是个人玩意!
大哥出去了,撇她三个小闺女孩在家,要是真出了什么事,你两口子还不叫村里人骂死!”
“别呀,二哥,你也是她二叔,她三个丫头,如今吃住都赖在我家,我这日子还怎么过?再说这事也关系着咱老姚家的脸面,真出了什么事,咱这两个当叔的都不好看,众人肯定骂咱不管不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