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鲍金东探亲来家,鲍金来都没能跟他说上几句话——他来到家只干了三件事,吃饭、睡觉、找三三玩。
见鲍金东眯着睡眼没搭理他,鲍金来又说:
“四哥,我妈逼我去相亲,也没商量我一声她就跟人家约好了。
你跟我一块去应付一下吧!”
鲍金东睁眼看了看他,那目光里带着莫名的鄙夷,打了个哈欠,仍旧没搭理。
他不起床,鲍金来就坐在他床前发愁。
“四哥,你跟三三,你们俩到底是不是好上了?以前问你,你都说我胡扯,说她一个小孩,可我总觉着你俩有事儿。
要是好上了,你这趟回来,是不是打算订亲?”
鲍金来顿了顿,又开始聒噪。
“你要是真看上三三了,你赶紧点儿吧,旁人不说,后村鲍春生那小子,我咋看着没事就往三三跟前绕?我在姚家鱼塘边遇见好几回了,没话找话说,我看那小子都碍眼。”
“三三搭理他了?”
鲍金东终于开口了。
“那倒……不像。”
“那不就结了。”
鲍金东嗤鼻,“你以为三丫儿能随便搭理谁?她那个性子,不是熟悉信任的,她话都不想多说一句。”
鲍金东有没有危机感?有。
他对姚连发那两口子根本信不过,心里琢磨着这两人千万别张罗三三找婆家啥的。
然而鲍金东对姚三三却有一种没由来的笃定,那种青梅竹马、天长日久的感情,轻易是不会改变的。
再说三三那小丫头,没那么容易就相信谁,她精着呢。
姚家生了棵好花儿,任谁都能想着吗?干巴巴的时候他养了好几年了的,如今出挑了,招眼了,任谁就能来抢?且不说那小丫头是不是好哄的,他就这么整天大大方方地浇水施肥松松土,明摆着他们是一对儿,让周围人都心知肚明,谁还能不长眼地惦记她?
这大约就是鲍金东的策略了。
鲍金东挺腰坐起来,一边穿衣裳,一边没好气地呲吧鲍金来:“你一大早跑来聒噪我,就为了跟我说这些?你怎么跟我妈、三婶她们似的?你要是闲的没事干,你赶紧把自己的事儿着落好。
你今天要是去相亲,我看你回来怎么跟你那个燕子交代!”
鲍金来猛地一吓,差点从凳子上翻下来。
他手忙脚乱地扶稳凳子,睁大眼睛问鲍金东:
“你你……你咋知道的?你不是才来家吗?”
“就你那点破事儿!”
鲍金东说。
鲍金来扶住凳子,垮着肩膀坐下来说:“我还寻思没几个人知道呢!
这不是……我们还在处着呢嘛,都不知道呢,我妈就逼上来了。
燕子那边……我这不是还没能确定吗?不处处看,怎么知道合适不合适?”
“不确定你跟人家小姑娘瞎搅和!”
鲍金东淡淡地瞟了鲍金来一眼。
鲍金来家庭不错,三叔好几年前就盖了新房,买了拖拉机,这几年拉煤炭卖也攒了不少家底子,在农村算是上等人家了,鲍金来长得也不错,鲍金东私下里知道,那个燕子已经不是他第一个“不确定”
的了。
那年代农村里的爱情,怎么说呢?并不是只要两情相悦就行。
鲍金来初三时跟一个女同学处的好,后来居然是因为“属相不合”
的理由叫女方她妈给毙了,失意了好一阵子。
再后来又处了个邻村的姑娘,结果发现那姑娘太过势利,跟他处就是因为他家庭殷实,一旦遇上更富裕的,就立马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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