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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在这草长莺飞的暮春时节,跟琏弟到江南去走一走,肃王爷不禁心花怒放,认为皇帝老爹难得善解人意了一回。
至于身上背着的差事,他并没多放在心上。
江南之地,鱼米之乡,历来都是滋养贪官污吏的宝地。
一趟微服私访,根本就治标不治本,杀掉这一茬,早有下一茬在等着了。
两人去时是跟着郡王府的船只,走水路直下扬州,将私访之事放在林府贺喜之后。
林如海是前科探花,此时却还并未升任兰台寺大夫,也并非在巡盐御史的任上,而是正四品扬州知府。
对于林如海这个人,贾琏是抱持着好奇的,十分有一探究竟的欲.望。
四代列侯之家,书香出世之门,也算得上是真正的贵族了。
为何到了林如海手里,就落得个家破人亡、人财两空的下场。
要说林如海自己不省事,贾琏是不信的,能在巡盐御史任上稳坐多年,怎么也不该是个蠢的;要不就是贾敏心肠狠毒,贾琏还是不能信,怎么看,史太君都不可能教出个拎不清的女儿。
一到扬州码头,林家的下人已经早早地等着了。
见个一身浅蓝春衫的半大少年下船,便在大管家的带领下过来见礼。
贾琏暗自点点头,光看林家这些下人,规矩一丝不错,比之前荣国府那些强了不是一点半点。
就此看来,不管旁的如何,贾敏管家的本事该是不差的。
林如海今日特意休沐在家,看见贾琏拜见忙笑呵呵地拉起来,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夸道:“哈哈,琏儿快快免礼。
记得当年你满月,还赏过我一注童子尿,害我被你姑妈还一阵嘲笑。
现在竟已经这么高了,可见是岁月如梭,我们这一辈都老了啊。”
听这说话,林如海并非一般腐儒,贾琏也笑着跟他寒暄,“林姑父说得哪里话。
您正值壮年,若还觉得自己老了,那我父王可怎么办,不成了老古董?老太太听说了您和姑母的的喜信儿,高兴的不得了,若不是路上不方便,恨不能亲自过来看看小表妹呢。”
“劳老人家挂念,是我们的不是啊。”
人到中年才有了第一个孩子,尽管是个女儿,林如海也是高兴的,眉眼间就有些飞扬,“你表妹是花朝节生的,落草时便眼睛便能睁开,黑盈盈的好似一块墨玉,喜欢人得很。
等会儿去后面见你姑妈,让乳娘抱给你看。
额,这位是……”
“我此行一是探望姑父姑母和小表妹,二也是想要同文兄,在江南游学一番。”
贾琏仍将宇文祜当做文佑来介绍,,他们此来是巡查吏治民风,也不好一上来就泄露身份。
宇文祜也拱了拱手,笑着行了个平礼,“文某不请自来,叨扰府上了,还请林大人见谅。”
林如海早看着贾琏身边的青年不凡,当下笑道:“这有什么的,你既是琏儿的朋友,尽管住下就是。
林路,去给琏儿准备的院子里看看,再收拾一间上房出来。
你们年轻人住在一起,做些什么也方便,我就不多预备院子了,可好?”
心下却在琢磨,姓文的世家是哪户。
大舅兄贾赦救驾有功,晋封中荣郡王的事,他早已经听说了。
当时,心中还好一番感叹。
原以为荣国府若能有什么起色,也该应在二舅兄那一房,却没想到不显眼的大舅兄竟这么争气。
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郡王爵位到手。
当然,他也曾唏嘘,贾赦瞎猫碰上死耗子。
不过今日一见贾琏,他心中倒是有了些不同的想法。
从这当儿子的待人接物、言辞做派上看,当爹的贾赦到底如何就可见一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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