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儿凑到一起,支起耳朵去听马车里的动静。
刚开始车厢里没什么声音,宇文祜的八卦心思被挠得痒痒地,问道:“琏弟,你说我家老爷子跟你父亲说什么呢?怎么什么都听不见?按说,我家老爷子可不是个好脾气的,这也就是你父亲,换个人来早就拖出去砍了。”
说到这儿,宇文祜对贾赦都十分羡慕,他爹对他未来老丈人的容忍度相当之高啊。
“你是他儿子都不知道,我哪能知道。”
连内功都用上了,却还是没能听到动静,贾小琏泄气地辣手摧草,分析道:“我父亲虽然偶尔恃宠而骄,办些蠢呆蠢呆的事情,可从来都没有旁的不良心思。
你老爷子可能是精明的人见多了,这才觉得我父亲难得吧。”
其实就是傻人有傻福!
“对了,你们怎么过来了?来送行?”
贾琏忽然问道。
若说是送行,宇文祜一个人很有可能,可连老皇帝都出了城就稀罕了。
他一直认为,便宜爹在老皇帝眼中该是逗乐儿的存在,再三的施恩也不过是为了拢住他而已。
可现在看来,贾琏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夜郎自大了。
“呵呵,我是来送行的,老爷子却不是。
这些天,老爷子左思右想,还是不放心你父亲孤身下江南,正好他又动了微服私访的念头,已经决定带着你父亲亲自走一趟了。”
宇文祜与贾琏并肩坐着,衣袖下的手握住他的摩挲,“我已经请示过,你也不用跟去了,我可不想跟你分开太久。”
贾琏笑着眯了眯眼,拍了拍他肩膀,“还是文兄知道体贴人,也省得我这大热的天赶路了。
不过虽不用去江南了,可这假却是要休的,文兄可不能收了去。
前儿我妹子还吵着京里太热,要去庄子上玩呢,只是一直不得闲带她去。
正好这回有了空,你可不能给我搅合了。”
宇文祜欲言又止,握着贾琏的手紧了紧,他面色微黯语带颓然地问道:“只是陪妹妹,不用来陪陪我么?”
他知道贾琏想到了什么,却没有去解释。
他的琏弟是个有主见的人,单凭语言很难打动他认定的事,他也只有使日久见人心这一招。
“好,那就分给你一天。”
贾琏戏谑地乜斜着他,嘴角微微勾起。
然后不再说话,专注地望着官道上来往的行人。
呵呵,说这么多,不过是这父子俩不放心他罢了,贾琏不在意地撇撇嘴。
马车里,赦大王爷正趴在地上尽情装死,连马鞭被扔到头上也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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