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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府里处理的那一批奴才,虽没牵连到他们家,可也将赖嬷嬷吓得不轻。
而且,这么些年过去了,说是被送到庄子上的那批人,全部都杳无音信,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你说吓不吓人?!
赖嬷嬷对儿子儿媳是千叮咛万嘱咐的,好好把尾巴藏起来,别叫王爷他们给抓住了。
“等等,”
看她告退,贾琏反又喊住了,道:“等明儿你叫赖大来见我,有差事吩咐他做。”
贾元春当不成贤德妃了,可大观园还是要修的。
当时修改王府的时候,他特意留出了一块地,为的就是日后盖园子用的。
“是。”
赖嬷嬷闻言心中一喜,不由揣测着,难道世子真的看上那小丫头了,连带的他们家也看得顺眼了不成?想到这儿,这婆子不禁受宠若惊,欢欢喜喜地答应了,连走路的步子都轻快了不少。
能得了世子的青眼,可比在老太太跟前伺候强多了。
忠顺摆酒的地方在国色天香楼,没有摆出全副行头,只几个管弦伴奏的在吹吹打打。
他说的那个小旦却上了妆,看身量不过十三四岁,但扮相倒颇让人惊艳,就连宇文祜都多看了两眼。
京剧这种高雅艺术,贾琏其实听不太明白,他此来主要就是围观这个疑似蒋玉菡的小旦的。
贾琏看着忠顺摇头晃脑地陶醉不已,跟宇文祜对视一眼,不由问道:“文兄,你家小八的口味可真不轻。
这看上去还是个孩子吧,有十五没呢?你也不管管他,等太上皇知道了,又得是一场气生,说不定还要连累我父亲。”
儿子们一个两个的不成婚,是挺愁人的。
“别胡说,少污蔑我人格哦。”
看似全情投入的忠顺王,忽然一扭头翻翻眼睛道:“贾小琏,一看你就是个心思歪的。
本王这是纯欣赏,可跟那些个捧戏子的不一样,没旁的乱七八糟心思。
琪官若不是唱得好,就是长成你那样,你看本王理不理会他。”
宇文祜拍了弟弟一记,虎着脸训他,“说谁胡说呢?我看你才是不像话,琏弟是什么身份,也是什么人都能拿来跟他比的?”
当今陛下是个护短的主,在亲兄弟和亲琏弟之间,毫不犹豫并且义无反顾地选择了亲琏弟。
弟弟什么的,太上皇再生也就有了,老丈人可只给他生了一个琏弟。
年已十九的忠顺王瘪了瘪嘴,心道:我能拿他当什么身份,当嫂子呗。
他这个皇帝哥,当皇子的时候不怎么显山漏水,直到太子和大皇子都倒下,三哥也半废了,才彻底冒出头来。
然后,就以无了阻挡之势,顺利凳上皇位。
让忠顺羡慕之余,就只恨自己生晚了几岁。
不过他是个心大的,既然已经错过了,那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不可挽回的。
再说,又太上皇爹在上面盯着,他们这些小的也不敢乱来。
太子和大皇子的前车之鉴还在,他不想去死,更不想被关一辈子。
而且,于权势上没了进取心,也还有别的地方让他挥洒兴趣,就比如听戏。
他就是有点嫌弃贾琏,明明两人的年纪相近,正是能玩到一块儿的。
可偏偏这货总是一副长辈的样儿,忠顺一到他面前就总觉得自己矮了一辈儿。
这种感觉不足为外人道,却造成了忠顺每每见到贾琏都要挑衅一番。
可偏偏自己总吃亏不说,他爹跟他哥也不向着他。
简直郁闷死!
“你叫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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