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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琏倒是不以为意,笑呵呵地拉着他往回走,“用不着担心,我爹的心大得很,没那么脆弱。
现在看着他是难受,过不了两天自己就缓过来了。
都这么大岁数了,早过了需要亲娘关爱的时候,自然也没那么容易受到伤害。
他不过是……气不顺而已,泄出来便好。”
“呵呵,他倒是没事,倒把父皇的心伤勾出来了。”
两人并肩盘坐在炕上,宇文祜递一块点心给贾琏,“我父皇是个爱面子的,从我有记忆起就很少见他有狼狈的时候。
唯有的两次,还都是跟你父亲脱不了干系。
不得不说,也就是在中荣郡王面前,父皇才会偶尔露出真性情。”
“对了,你那个堂弟真的疯了?”
即便是当了皇帝,宇文祜胸中的八卦因子也并未消失。
这不,发完感慨之后,便趴在贾琏肩膀上问道:“我可是听说了,贾政差不多是废了,往后不说大振雄风,恐怕就连小解都困难。
啧啧,这得是多狠啊,才想送亲爹来大内当差?”
“你怎么知道是他发疯?外面的人可都说,是我们大房不容人,是我这个粗鲁武夫亲自动手,不但打了堂弟、叔婶,就连老太太劝架,都挨了一拳头青了眼眶。
说不定,已经有御史在写奏本,准备参我们父子一个不孝不悌不慈,罔顾人伦的大罪了呢。”
贾琏说得严重,却一点看不出担心。
“还真别说,这几日史家两兄弟上蹿下跳的,可没少往御史台跑。
私底下,他们也拜访了不少官员。
不过……琏弟,你说你爹怎么就那么招人喜欢,许多大臣一听说是史家的登门,根本连拜帖都不接呢。”
宇文祜说得相当玩味,他原本还以为老丈人满朝皆敌呢,却没想到人家人缘如此好。
“许是,他老人家能跟人打成一片吧?况且,我爹手里也没什么实权,也没什么本事把人往死里得罪。
再加上,有前后两代皇帝站在背后力挺,没眼色的人其实不多。”
贾琏也笑着摇头,便宜爹这辈子也算是个传奇,“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掀不起什么风浪,不用管他们。”
“倒是茜香国那边,你是个什么打算?”
八卦时间结束,该是说正事的时候了。
半年前,茜香国女王继位,虽是女人当政,却并不太安分。
尤其是这一两个月,常有贼寇越境骚扰百姓,据查便是来自茜香国。
偏偏女王在官面上又颇为恭敬,不但派遣使臣来朝,还多有进贡,让人不好出手。
宇文祜单手顺着贾琏的头发,眯着眼睛哼道:“南安郡王该是跟茜香国女王有些默契,在南边出工不出力。
一有贼寇越境便上报朝廷,要钱要粮要兵支援,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琏弟,不如叫你那个疯堂弟过来,也给他一记断子绝孙顶吧。”
这算是废物利用?贾琏无言,撸了撸他文兄的毛。
第七六回
“茜香国虽然是女王上位了,可过半大权却集中到了元老院的手中,那女人对此相当不满。
而且,元老院所支持的,一直都是她快要成年的弟弟,更是让她坐立难安,时刻担心着屁股底下的位置不稳。
不过她也是个识人不清的,怎么就信了南安能助她一臂之力呢?”
说起正事来,宇文祜倒也正襟危坐,眯着一双凤眼狡诈狡诈的,“如今东南水师的操练尚未完成,还不是跟他们动手的时候,但也不能让她太过张狂。
临近过年,茜香国朝贺的使臣已经进京了,率队的便是她那位王弟,正可以做一做文章。
琏弟,什么时候咱们去会会他。”
“人一长大,心自然就大了,更何况身后还有那么多人撺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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