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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没有当面,贾琏也能从字里行间看到便宜爹那副得意的小样儿。
信中倒是没提贾宝玉的那块玉上刻了什么字,想来不是贾赦当时没注意,便是上面被改了字迹。
贾琏也没在意,本来给小猴子迎春那块玉,也不过为了恶作剧罢了。
“文少爷,您来了,小的给您请安。”
书房外,昆仑恭敬地声音响起。
声音比平常说话略高一点,若不是熟悉的便听不出来。
“嗯,不必多礼,琏弟可是在忙?”
说话的人声音温润,略带一点沙哑,语速不紧不慢,带着天生而来的矜贵。
听到那一声‘琏弟’,贾小琏不由自主地抽了抽嘴角。
说了几回来,这位爷偏偏固执己见地这么称呼他,贾琏都快忍不住将‘欲练此功,必先自宫’的故事跟他好好说道说道了。
省得每回听人这么唤他,贾琏总控住不住地往人下.身儿瞄。
“文兄快快请进。”
贾琏笑着迎出来,将忠肃王宇文祜请进来。
这人的身份,那块镌刻着名讳的玉佩的已经表得清清楚楚。
不过,既然人家愿意自欺欺人,贾琏自然也愿意配合,左右他也不想对人卑躬屈膝的。
宇文祜十七八岁的年纪,身材修长消瘦,一身淡青长袍,颇给人玉树临风之感。
脸色略显苍白,眉目清隽,鼻梁挺直,唯有一张时时微抿的薄唇,显出一丝坚毅。
虽已知道身份暴露,可他还是自称文佑,防的不是贾琏的人,而是旁人。
“琏弟在忙些什么?可是准备下月的乡试?”
落座之后,宇文祜随手拿起贾琏面前摊开的书册翻了翻,是一本手抄的兵书,也不知是何人所著。
老牌勋贵之家的子弟,多是纨绔不经之徒,这个贾琏倒是让他有些刮目相看,尤其是他手里的一些小玩意儿。
贾琏笑了笑,将兵书又拿回手中,“让文兄见笑了。
我这点小本事,侥幸过了童试,若是不考一考乡试,回去恐怕是要挨板子的。
可若是要考,心中又没底,可不就得临阵磨枪一番了。
倒是文兄,我瞧着气色比往日好了许多,想来身子已经大好了。”
这位王爷自被从河里捞出来,也有两个多月了,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打着身体尚未痊愈的旗号,硬赖着贾琏这里不走。
贾琏既报了抱大腿的心思,自然也不好明着赶他,只能偶尔旁敲侧击一下。
偏偏宇文祜是个脸皮厚的,每每都权当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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