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想到这事是老大父子查出来的,史太君就有些不自在。
她一直纵着王氏手握管家大权,大房早就已经不满,出了这样的是,那更是……
贾琏的余光已经看见史太君了,可权当没看见,迅速吩咐道:“将这些中饱私囊的奴才都送到庄子上去,让他们给爷老老实实干活,不然就都送到衙门去。”
他才不管史太君有什么打算,直接将人送到自己庄子上,都去接受劳动改造去。
“等等……”
史太君连忙要喊住,她还要好好训诫这些奴才一番,显示她老太君的风范呢。
另外,这里面都是她和王氏的心腹,一下子全送走了可不行。
不过,贾琏手下的人可不听她的,只管拽了人统统带走。
他们当二爷的差,拿二爷的银子,当然也只听二爷的吩咐。
“老太太您怎么下地了?”
贾赦一脸的焦虑担忧,对着史太君身边的丫鬟婆子怒道:“老太太的身子多金贵,你们不好好伺候着,怎么还敢撺掇着老太太下地乱走?不知道方才老太太还昏睡着,扎针都弄不醒?看看老太太这脸色,白的跟纸一样……”
“哼,你们父子少气我一些,我就什么都好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容易能歇一会儿,你们就在这里弄得乱糟糟地,让人不得清净。
还有方才那些奴才,怎么也不审问清楚,就全都送走了?这事情也有轻重,怎么就能一刀切了呢?”
史太君沉着脸瞪着大房的三口人,嘴里不停地数落,“老大你也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能跟琏儿一样胡闹呢?抄奴才的家没错,可不必弄得这样大张旗鼓的,让旁人知道了,只会笑话咱们家没有规矩。
你和政儿也是要外出应酬的,就不怕人家看清?”
“规矩?老太太,荣国府上没规矩,这是满京城人都知道的事,我老早就不怕人笑话了笑就笑吧,反正我就是那窝囊的,旁人要笑我也不能捂着人家的嘴。”
贾赦浑不在意,笑呵呵地讽道:“再说,我现在做的,可不就是在立规矩嘛。”
“浑说,荣国府最没规矩的就是你!”
史太君气得指尖发颤,她知道贾赦的言下之意,是说京城人都知道荣国府长幼不分。
可有些事她做得,偏就不许旁人说得。
“你没规矩也就罢了,现在教的琏儿也是个没规矩的,好好地孩子都让你带坏了……”
老太太正训得上劲儿,一个声音毫不犹豫地打断她的话,“爷,所有东西已经盘点清楚,共计:黄金……白银……瓷器……金银器……珠宝首饰……古董字画……布匹绸缎……”
听着这一项项的报数,数目简直比实物看在眼里还要触目惊心。
“呵……老太太,咱们府里的规矩,就是喂撑了下面的奴才,反倒让主子们连一百两银子也支不出来,是不是?”
他说的,是上个月他去账房支银子,却被吴新登推三阻四,最后发了回火才算完。
贾赦也不再维持着恭敬的神态,脸上的讽刺简直让人觉得刺目。
“行了,东西都归到库里吧,把单子详细列出来。”
贾琏向昆仑使个眼色,少年立刻就知道归库房该归到哪里的库房了,干脆地领命下去,指挥着兄弟们开始搬东西。
贾琏转过身来向贾赦眨眨眼,“父亲,应该跟老太太商量商量,这家该怎么分了。”
一句话出来,除了贾赦之外,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大房要闹分家,可当这话被提出来的时候,还是让史太君和二房的人蓦然变色。
大房今日闹这么多事出来,看来为的就是分家这个目的啊。
真是处心积虑,不为人子!
想到这里,史太君又不由得狠狠瞪了王夫人。
就是这个多事的败家女人,闲着撺掇什么婚事,才被大房抓住了机会,这样一路穷追猛打。
不过可惜,只要有她这老太太在,大房就休想得逞。
家,是绝对不能分的;好处,倒是可以让出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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