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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也有那忠心耿耿的,只听史太君的吩咐行事,还稳稳地站在那儿。
像这样的贾琏也不管她,愿意听就听吧,日后有她后悔的时候。
呵呵,二房这一家子都不是好东西,动不了他动不了史太君,难道还能拿捏不住一个小丫鬟。
知道了他们的丢人事,还想过得安生,简直是做梦。
谢?我谢你一脸啊!
二房的一家三口悲愤了,全都瞪着贾琏运气咬牙,就连贾元春都顾不得装柔弱可怜了。
这人怎么能够这么无耻,明明是坏了他们的好事,断了他们上进的前程,竟然还厚颜无耻地说什么不用谢了?谁要谢他啊!
他们可是来兴师问罪的,跟感谢可不挨边。
史太君也一阵阵头晕,老大家的父子俩都一样,就没一个说话饶人的。
更让她生气的是那些丫鬟们,还当不当她是主子了,听了贾琏的吩咐,竟然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听命出去了。
老太太心里猛然一阵颓丧,从什么时候起,她竟然连自己院子里的人都掌控不住了呢?!
“哼,照这么说,我还得谢谢堂弟你了?”
贾元春都要气疯了,哭得赤红的双眼,配上带着指痕的脸,说不出的凶恶,“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你了,竟然让你这么害我。
说起来咱们都是一家人,我得不着好,难道你就能好?我在王府努力了那么久,可是你的一句话,就前功尽弃……”
“这话说得倒让我不明白了,替你求了恩典,怎么就成了害你呢?大姑娘思念家人,我就请文兄将你放出来,让你能回到亲人身边尽孝,这难道还不好?况且,你的年纪也不小了,我不忍你在王府蹉跎青春,早些回来说不定还能寻个好人家,这样替你着想,怎么就落不着好呢?”
贾琏神情委屈的摇摇头,语气却相当冰冷,“另外,什么一家人这种话,大姑娘日后还是不要再说了。
你们这一房已经分出去了,虽然仍住在荣王府,可不过是父王心怀良善,允许你们一家客居在我们府上罢了。
再者说,大姑娘是个什么名声,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可还有妹妹呢。”
“琏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贾琏这话说得不善,史太君最重名声,不由瞪眼问道。
不单只是她,贾政、王夫人夫妇也同样瞪大眼,一副贾琏不说出个一二三来,他们便不答应的样子。
在他们看来,元春自然是千好万好的,怎么可能有什么名声的问题。
“我能有什么意思,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难道,大姑娘回来的时候,没告诉你们她昨晚干了什么不成?明明文兄给了她三天时间,为何今日便被赶了出来?别的我不管,但我们迎春若是被带累了,看父王跟我能饶得了谁。”
贾琏才不管他们瞪不瞪眼,冷着声音警告。
方才,贾政夫妇带着元春回来,史太君就吃了一惊。
前几日她问起来的时候,王氏还说元春在肃王府一切都好,并很得肃王看重,这怎么忽然就被遣回府了呢?一问才知道,竟然是贾琏从中作梗,害得元春青云梦断。
至于旁的事,元春没说过,她自然也不知道。
见老太太和父母都向自己看过来,元春强忍住胸中的愤恨,道:“我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能让堂弟如此埋汰。
如今,我已是肃王爷的人,身份不同往日,不敢因着自己污了王爷的清誉。
堂弟若是不说清楚,我也只好一条白绫吊了颈子,以求个清白的名声,不带累王爷。”
贾元春这话说得很有底气,贾琏也不过是个郡王世子,日后撑了天也不过是个郡王。
而她的男人可是皇子亲王,还是个大有前途很可能继位的皇子,可比贾琏强了不知多少去。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侮辱了她就是侮辱了肃王爷,看日后这贾琏是个什么下场。
“元儿,这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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