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按理说他和白之间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但要说他是出于大公无私反对白成为皇夫,我第一个不相信。
这里面一定有鬼!”
伊菲尔德侯爵坐在沙发上,两眼中闪过精光,“但他应该不会做出鱼死网破的事来,毕竟要是白在他的府邸中出了什么事,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他。”
“正是因为想不通他反对的理由所以我才觉得奇怪。”
罗曼陛下陷入沉思。
弗雷多并不是一位强硬派的宰相,他在政治上的表现更像是一位游走在皇帝和贵族之间的两面派,一方面会为贵族争取特权,另一方面也会注意始终和皇帝保持一条线,而在这两者发生冲突的时候他大多会选择后者。
这样一只圆滑的猫怎么会在皇帝决定了皇夫人选后坚定地投反对票呢?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在此前他明明像是要拉拢白,还把白请到宰相府做客。
说起来那天夜里白到底是为什么会出现在下水道里,倒是忘了问了。
“没关系,我派了人跟白一起去了宰相府,还找人暗中接应,无论如何都不会有问题的。”
伊菲尔德侯爵微笑着说。
罗曼陛下挑眉:“你让谁去接应?”
“还记得纳尔西斯·安德森吗?”
伊菲尔德侯爵面露狡黠,“我把他骗回宰相府了。”
罗曼陛下吃了一惊:“纳尔西斯·安德森?他不是被你弄去平民区了吗?”
宰相的长子出人意料地想要深入了解平民生活,这件事曾让罗曼陛下颇为感慨。
纳尔西斯·安德森的母亲克莱儿夫人也是平民出身,不过弗雷多宰相当年也没有像他这样直接去平民区体验生活。
“是呀!”
伊菲尔德侯爵点头,“没想到他那样的天之骄子也能在平民区坚持下去,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论狡猾程度安德森和老弗雷多比差得远了。
安德森和白的关系不错,我对他说老弗雷多想要暗中加害白,好让他成为皇夫,他听了之后就急忙回宰相府为白保驾护航去了。”
罗曼陛下不禁莞尔,像是这样的谎言那些狡猾的老贵族听了是绝不可能相信的,但是纳尔西斯·安德森却出奇的清高而且单纯,竟然一下子就上当了。
他是宰相的长子,就算弗雷多宰相想做什么,看到他在白身边也难免会投鼠忌器,这样一来的确不用太过担心。
“从前你都只叫他高岭之花,现在怎么突然改叫他的名字?”
罗曼陛下好奇地问。
他的朋友从前对纳尔西斯家的长子并不怎么看得上眼,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
“是他主动跑来跟我结交的。
既然他都愿意放下架子,我也可以陪他玩一玩。”
伊菲尔德侯爵耸了耸肩,“安德森和我从前想象的不太一样,他虽然有些天真,但也很有原则,看起来倒像是一只可以做实事的猫。
我认为再磨练几年他完全可以成为你的左膀右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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