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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云深也略无奈,师兄的本意当然是好的,但这样子真的会把师父折磨死啊。
师父毕竟是狐狸呢,狐狸是一种需要运动的动物,整天在外面乱跑才是他的天性。
师兄强制压抑着师父的天性,师父可难受了,成日呆在孤寂的荒山上,这对他来说就跟被关在笼子里没什么两样呢。
云深想了想,只能暂且跟师父说说自己经历的有趣事情,让师父开心一下。
他撒了个小谎,他说自己是偶尔得到几本典籍以后偷偷修仙的,邵家的人都不知道这件事。
当然这事也得请灵虚大师保密,否则自己会变猫的事情被拆穿的话,邵家的人肯定都会吓坏的,然后说不定自己就会被当成怪物关起来,今后永远都不能再来找灵虚大师玩儿了。
秋离难得遇到云深这么珍贵的知己,而且又是修仙同类,自然十分珍惜,暴露云深的秘密什么的是绝对不会做的。
于是,云深就对师父讲了很多自己卖鱼的趣事,秋离听得津津有味。
云深把自己深夜去景观河钓鱼,阴差阳错做了卖鱼商人,大战野猫老大黄咪,遇到竞争对手捣乱,得到哥哥鼎力相助拓展生意规模之类的故事都讲了一遍,秋离觉得有趣极了。
云深一口气就讲了两个多小时,等到夜深了,他必须得回去的时候,秋离还是依依不舍的。
云深觉得受伤失忆以后的师父,有些说不出的可怜。
他还保留着过去身为狐仙的那份灵动,但是曾经作为灵狐仙尊的威严和睿智,几乎已经荡然无存了。
那感觉就像一个成年人退回了小孩的智商,既可爱又可怜的,也难怪大师兄不舍得放师父出门去,这样子的师父,就连云深都不敢带他出去玩。
两人依依惜别了好久,秋离万般不舍地挽留着云深:“不能再呆一会儿吗?尉迟今晚肯定不会回来,就算你住在这里也没关系的。”
云深苦笑:“但是我整夜离家的话,哥哥肯定会发现的。
今后我只要有空就会带着好吃的鱼来探望大师的,现在就先忍忍吧。”
秋离有些沮丧,但也知趣地没再多说什么。
他反抗不了尉迟,云深也反抗不了哥哥们,他们暂且也只能忍耐着了。
秋离还挂念着云深身上的伤,他把几瓶伤药和一卷绷带塞进了云深的怀里:“回去以后要记得换药,外伤虽然不会致命,但也不是小事。
如果你自己换药不方便的话,到这里来让我帮你换也可以的。”
云深心里甜甜的,师父对他真好。
他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那个……大师,话说上次在麒麟阁的时候,我都已经是您的编外弟子了,而且初次到灵虚山来的时候也收了您赠送的笔墨。
既然是编外弟子,那我能不能跟正式的弟子一样,唤您一声师父呢?”
秋离微微一笑:“当然可以了,今后云深不管有没有跟我学过画,都会是我钟爱的弟子。”
云深呆了呆,突然鼻子一酸,忍不住就扑进了秋离的怀里:“师父……”
他心里既高兴又难过,师父已经不是过去的师父了,云深也不再是灵虚宫的云深。
可师父还是对他那么好,云深觉得既感动又有点伤心。
秋离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有些困惑地问:“哭什么呢?认了师父应该高兴才对吧。”
云深赶紧揉揉眼睛,勉强笑了笑:“师父说得对,拜师应该高兴才是。
对了,我还一直都忘了问,刚才师父为什么会认出我是邵家的云深呢?难道您看得见我原型之下隐藏的人类形态?”
秋离摇头苦笑,从衣襟里摸出一张纸条:“我哪儿有这么大的本事,我现在的仙术水平也就能使用障眼法之类的小伎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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