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深红着脸十分尴尬:“那是特别喜欢的人才会这样。”
秋离想了想,突然在云深的脸上亲了一下:“我也特别喜欢你。”
云深顿时就石化了。
他呆滞了几秒钟,颤巍巍地捂住脸,只觉得脸颊越来越红,越来越烫,最后……轰!
云深的脑袋火山爆发了。
师父居然在亲他!
师父居然亲他了!
嗷嗷嗷嗷激动的好想出门去跑圈!
他语无伦次着:“师……师父,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说的这种喜欢和那种喜欢不一样!
他们亲嘴是,是那种想要一起生孩子的喜欢!”
秋离一怔,顿时有些尴尬的缩起脑袋,看起来他好像真的误会大了。
两人之间一下子尴尬的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云深低头搓着手,只觉得害羞的好像钻到地下去,或者马上变成地上的一团纸屑。
良久,秋离才小声说:“我……我好像真的跟现代社会脱离太久了,来到人界的这几十年里,我几乎都只知道画画和修养的……”
云深连忙安慰他:“不不,没关系,师父这样我也不讨厌,毕竟我们……呃,算了,没什么。”
他差点就想说“毕竟我们也是差点成亲了的”
,又觉得那样胡扯的自己才是愚不可及而且胆大包天。
师父现在失忆了,他可不能趁人之危吃人家的豆腐,趁着人家受伤的时候坑爹,那又跟强权霸道的大师兄有什么两样。
他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把注意力转移到电影上。
屏幕上的各种画面一闪而过,但是他什么也看不进去,而即使这样,云深也使劲强迫着自己去认真看电影,他不准自己再去看师父,如果那样的话,他害怕自己会越来越不想离开他,恨不得把过去的一切都托盘而出。
两小时以后,一场电影好不容易才看完了。
云深从来没觉得一场电影是如此的煎熬,电影散场之后他松了一口气,带着秋离来到深夜的街上。
这时候已经接近午夜了,热闹的商业街也开始逐渐安静下来,两人手挽着手走在空旷的街道上,迎面吹来瑟瑟的夜风,云深觉得有些寒意,不由自主地往秋离的身边靠近了一些。
冷不防的,秋离突然问:“云深……那个,刚才我在电影院里亲你,是不是让你觉得不高兴,你生气了?”
云深一怔,连忙摇头:“这怎么会呢,师父喜欢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但是师父现在失忆了,我不想在这种特殊的时候占师父的便宜,如果那样的话我会觉得自己在骗人,这是不对的。”
秋离微微皱起眉头:“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失忆和喜欢你有什么关系呢?难道我们以前有仇?还是说有过别的什么?总不会是我们以前有过什么关系吧?”
云深低着头不说话。
秋离的眼神有些怪异起来:“……难道,是真的吗?我们以前认识?”
云深咬着嘴唇,觉得心里像是堵着一块大石头。
他知道自己这个时候应该否认秋离的问题,彻底打消他的怀疑才是最好的做法,但是他说不出口。
扯谎说自己跟师父从未见过面,这种事情,他说不出口。
他好恨自己的优柔寡断。
明明知道应该做什么,却下不了手去做,他真讨厌这样的自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