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每个人都有嘴,谣言是堵不住的。”
塔那托斯回答道:“越是阻止,恐怕情况越是糟糕。
而且事情变得越来越有趣了,我没有看到有阻止的必要。”
“你的自我毁灭倾向似乎更严重了。”
阿德莱德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上大概也只有我会劝你,所以我必须背起这个责任来——作为帝国元帅,你需要更爱惜自己的生命。
亚尔弗列得元帅的事与你无关,你那时候还是个孩子。”
顿了顿,他继续劝道:“死亡会带走一切,当时的真相已经不再重要。
事实上不管亚尔弗列得元帅是不是真的反叛了,结局都不会改变。
因为想要杀他的不是你的父亲,而是皇帝陛下。
你的父亲亲手杀了自己的兄长——亚尔弗列得元帅,至少保住了家族的延续。
在我和很多人看来,他用兄弟的死证明了自己对帝国的忠臣,又用自己的生命偿还了对亲情的亏欠,这是一种荣耀。”
“你错了,阿德莱德。”
塔那托斯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茶杯,嘴角噙着一抹笑容,目光转向了马车窗外的景物。
不远处,帝都爱勒贝拉以让人无法喘息的态势矗立在紫蓝色的天幕之下,此起彼伏的建筑群向着无限辽远处延伸开去,绯红的霞光透过云层的缝隙倾泄而下,使得城市上方笼罩的薄膜屏障光华变幻,仿佛一个巨大壮阔的光之冠冕,炫目的流光沿着半球形的轮廓周游不歇。
那是一个壮丽的城市,那是一个埋藏了无数血腥的城市。
“既然在那个时候活了下来,我就不会想着去死。”
塔那托斯浅色的眼瞳中反射着血红的暮色,微笑着说道:“我不死,那死的就该是别人。”
第35章
三天的时间很快过去,帝都风云变幻,但席洛呆在平静又与世隔绝的法瑞斯庄园里,对那里发生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
暗刃首领红没有跟随塔那托斯回去,而是留在这里看守席洛。
这样的情况下,席洛根本就没有偷偷溜出去的机会,只能旁敲侧击地试图从对方口中打听塔那托斯的消息。
“我昨晚梦见元帅大人了。”
席洛走到树荫下坐在红的身边,忧伤地说。
红停下擦拭剑身的动作,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开口疑惑地问道:“大人不是已经把钱还给你了吗?那个鹿皮钱袋,应该没有值钱到让你这么念念不忘吧。”
……红对他的误会实在是相当深。
他是这么贪财的人吗,那时拼命抢回钱,只不过是作为穷人的本能,本能!
席洛掩唇咳嗽了几声,果断忽略了红的疑问,自顾自地把话说了下去:“我很担心元帅大人,也不知道冒充我的人有没有被认出来。
在这方面,三王子殿下总是会有很奇怪的直觉。”
红想了想,大概觉得这件事不怎么重要,便回答道:“你可以放心,三王子殿下这段时间不可能跟‘黑’再有所接触。
皇帝陛下赦免了‘黑’的所有罪行,并且封他为御前书记官,将他留在自己的身边,这既是对大人的一种示好,也方便对‘黑’的就近监视。”
看来皇帝已经知道‘黑’的真实身份,之所以没有戳破‘黑’就是席洛这件事,而是心照不宣地将错就错,大概是为了给塔那托斯留一个面子,避免双方为了这一点小事撕破脸皮?
席洛一边暗自猜想,一边继续问道:“光祭司梅洛是不是已经抵达帝都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