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晴的声音很轻很轻,眼睛却看向了傅砚知握紧在衬衫纽扣上面的手,缓缓地低下头吻了吻他的指尖,“求你!”
傅砚知向来引以为傲的制止力被指尖上的这个吻弄得浑身□□难忍,性感的喉结咕噜咕噜地滑动着,最后彻底地失败得溃不成军。
他松开了之晴的手。
之晴一得到机会,就迫不及待地剥开了他的衬衫。
当背后那一片难看又丑陋的伤疤清楚地出现在她的眼前时,之晴的眼泪泛滥成灾,完全没有忍住拼命往下掉,她的指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手臂,上面有一个清楚的牙印。
她想起来了。
13岁那年发生火灾,她被困在了乡下的小木屋内,背后被压着火烫火烫的木头,四周滚滚而来的浓烟,让她以为自已肯定会死在那里,但没有想到会有一个从天而降的年轻男人救了她。
她记得那个好心人替她搬走那些木头的时候,因为疼痛让她忍不住地把双唇咬出了鲜血,这时一只强壮的手臂伸了过来。
模模糊糊中,她咬住了伸过来的那只手臂,等到她有意识的时候内疚得不行,一直小声地哭泣着。
然后她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知道你现在很难过很难过,那就吃颗糖吧,会让你心情好点。”
他一说完,她就尝到了薄荷糖的味道,凉丝丝地同时带着点腥甜的血味。
“5年前,有一个年轻的男人从乡下的火灾中救了我,”
之晴的手指抚摸着那一片清晰的牙印,眼泪不断地往下掉落,轻柔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哽咽了:“他……他给了我一颗薄荷糖,其实……你……”
傅砚知最终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一天居然来得这么突然,他原本是想要一直隐瞒着她。
可是……
他温热的手掌撑起了她的脸颊,看到她脸上的眼泪,一颗接着一颗,源源不断地往下落,就像花瓣中滴露的小水珠那样,顺着柔美的下巴不断地掉落。
“不要哭了,”
傅砚知的声音像是在叹息,用温柔的指腹擦干着她的眼泪,没想到越擦泪珠子滚落得越多。
傅砚知平时的冷静以及克制,在面对这种状况,顿时丢得一干二净!
“之晴,我从小有个英雄梦,觉得身上留点疤痕会很酷,所以这么多年来也没想着去做修复手术,如果有一天我知道你会看到这么伤疤难过得落泪,我应该早点去做修复手术的。”
他绞尽了脑汁才仍旧想不出一个完美的借口,于是一半叹息一半内疚地说。
哪知道之晴听了后,吧嗒吧嗒的眼泪却掉得更多了。
女孩子果然是水做的,傅砚知以前对这句话不敢置信,但现在切身体会了就知道这句话的真实性了。
最后,他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慢慢地俯下身,高挺的鼻子对着她娇俏的鼻子,淡色的薄唇慢慢地往下移,移到了她的眼角,轻轻地吸允着她不断掉落的眼泪。
他尝到了眼泪的味道,有点咸,可更多感觉的却是甜。
之晴的身体止不住地在颤抖。
她想起了那年13岁的时候也有一个“恶心”
的男人是这么慢慢地吸着她眼角的不断滚落的泪珠。
于是娇弱的小身板又抖了抖。
但她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同时夹杂着凉爽的薄荷味道,顿时紧张的心里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她听到了彼此的心跳声,原本闭着的眼睛睁开来,她看到了傅砚知的耳朵红了起来,嘴角忍不住弯了起来。
原来不是她一个人在紧张,有人也跟她同样紧张!
“之晴,”
傅砚知松开了她的脸颊,淡薄如雾的眼眸中满满地都是担忧,清冷的声音也变得柔和了起来:“不要哭了好不好,我觉得男人身上有伤疤会显得格外有男人味道!”
之晴沉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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