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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少瑾一向以自己的父亲为榜样,并且深信他不会与那些贪官污吏一道。
这一次的事就像是晴天霹雳,让他猝不及防。
以前,在新闻上看到了关于惩治贪官的消息,总觉得是判轻了,应该再多加几年。
但是一旦落在了自己的头上,那个新闻头条上的贪官,那个现在被人人唾弃的贪官,是自己的亲生父亲,心里又是别样一种滋味。
他痛恨贪官污吏,却不痛恨自己的父亲。
薛金阳做官二十几载,由最初的镇委书记一路升到Z市的市长,其中都有他的辛勤汗水。
中国的官场是一个很特殊的领域,多少血气方刚的人抱着远大的志向踏入官场,又有多少人裹着一层泥泞被踢出来。
自古有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说法,在一个特殊的领域有一个领域的潜规则,如果不能遵守规则,就只会被规则潜。
如果对中国的每个官员进行彻底地清查,真正的清官又有多少?
薛颖兰打电话给林以谦哭诉,平时活泼开朗的女孩在电话那头哭得很厉害,因为被排挤了,父亲是贪官的事件曝光之后,宿舍的人都是瞟着看她的,因为矛盾激化,她最终和一个Z市的女生打了起来,被送到了教务处,教务处的辅导员还没了解状况就下了结论,作为官二代的薛颖兰蛮不讲理,一股子大小姐脾气。
这个社会痛恨贪官,痛恨贪官二代。
薛颖兰在薛金阳刚出事那几天回过家,各大媒体把他们家别墅围的水泄不通,一点鸡毛蒜皮的东西也会登上报纸。
张淑仪怕影响薛颖兰的学业就让她先回了学校,却没想到知道她是贪官的女儿后,舍友也排斥她。
薛少瑾和张淑仪最近也为薛金阳的事发愁,薛颖兰不敢把在学校发生的事告诉他们,只能一个人默默承受,实在难受才打电话跟林以谦说。
薛颖兰在电话里对着林以谦倾述了这几天自己的委屈,吸着鼻子说:“哥,我不想在这里读书了。”
林以谦听她说完,心里也不是滋味,“你先别哭,一个人的生活取决于自己的态度,而不是旁人的眼光,如果太在乎别人的眼光,活着会很累,明白吗?”
“嗯。”
薛颖兰咬着唇,“但是……我真的很难受。”
林以谦顿了顿,“可不可以申请换宿舍?”
“我问过了,辅导员说没空余的宿舍可以搬。”
薛颖兰哭腔道:“我实在不想再对着他们三年。”
林以谦刚想说要不搬出去自己住,又想到她一个女孩住在外面多少不安全而否决了这个想法。
想了想,林以谦说:“要不,我明天过去你学校一趟,跟你们系里面的主任协商协商。”
“哥,不用了。”
薛颖兰说:“系里面的领导都不太管这事,跟他们商量只是浪费口舌。”
“那你一个人撑不撑得下去?”
“我……”
薛颖兰抹了一把眼泪,“没事,跟你说了之后,我好多了。”
林以谦抿了抿唇,“如果在学校觉得委屈就回来一段时间,等心情好点再去学校。”
“嗯嗯,明天我就回去。”
薛颖兰点了点头,抹了抹眼泪,她继续说:“其实,我现在更担心我爸,他虽然做错了事,但是他真的是个好父亲,我没办法听别人说他的坏话,也不希望他受到惩罚。”
“嗯,我知道。”
这是人之常情,自己的父亲再怎么错,也不愿意听着别人数落,更不愿意让所谓的报应在他身上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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