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两军交战,姑且延缓。”
魏将军和刘远也没有异议,这个时点已经是四更,外面的大火也差不多熄灭,刘远劝说傅清尘先去休息。
傅清尘回到帅帐,纳兰瑾枢也刚回来,显然他一身干净的衣裳是方才沐浴过了。
傅清尘似乎也早已习惯他的洁癖。
纳兰瑾枢牵过傅清尘的手腕,“过来。”
傅清尘问了句,“作甚?”
纳兰瑾枢牵着他到帅帐的太师椅上坐下,旁边的高几上放着一些东西。
纳兰瑾枢抬起傅清尘的右手,是方才握剑的手。
手背上被灼伤一片,通红的颜色还起了一点一点的白色水泡。
方才阻止火势蔓延之时,他的这只手最靠近大火,若不是传星剑本性属寒,恐怕这只手会灼伤地更严重。
傅清尘想要将手缩回来,纳兰瑾枢道:“别乱动。”
语气里多了几分怜爱。
傅清尘抬头看着他认真的眉眼,果真没再动。
纳兰瑾枢半弯着腰,捻着棉絮耐心地擦去伤口上的土灰,动作小心翼翼,眼神十分专注。
傅清尘偶尔不经意抬眸窥他一眼,看到他轻抿的水色唇,上挑的丹凤眼时,便心如撞鹿,连忙避开视线。
一颗心,任是如何都平静不下来。
其实,不耍赖,不厚着脸皮靠近,不调戏人的他,更有魄力。
往手背上的伤口上了些药,再用纱布裹一层以免被刮到,这一系列动作做下来,纳兰瑾枢还算熟稔。
傅清尘只低头看着被包扎的手,额头上一湿,被偷袭了,抬眸瞪着某人。
偷了腥的某人似乎早已将他恶狠狠的眼神当做家常便饭,含笑道:“时候不早,快去歇着。”
傅清尘站起来,提步要走,手臂被抓住,偏头看着旁边的人,“还有什么?”
纳兰瑾枢凑到他耳边温柔道:“言儿是我见过的将军之中最英勇的。”
傅清尘脸上一滞,似乎很意外他会突然说这句话,随即回过神,将手臂从他手里抽回,“我去歇息。”
等他睡好,纳兰瑾枢将营帐里的烛火吹熄。
惊心动魄的一晚,经历了一场劫难后,一切又在夜色中归于平静,外面的雨渐渐停歇,好像就是为了熄灭那一场火而下的,大火熄灭后它便立即休停。
第二日再起来一看,营地之外的地方一片乌黑,经风一吹,地上黑色的灰便被扬起一片,有如千万只黑色的蝶在飞舞。
傅清尘筹备着寻找下一处扎营地的事宜,粗略用了早膳后便骑着马出发。
枣红色的骏马踏着烧成灰的荒原驰骋,一身兵家常服的傅清尘一甩马鞭,风便将他身后的头发扬起。
他的身边还伴着一个紫色的身影,纳兰瑾枢听到傅清尘要去寻找新的营地,便也跟了过来。
身后还有归程和几名将士随同。
出了那片被烧成灰的荒原,到了上山的小路,山路崎岖,傅清尘与纳兰瑾枢便下了马。
两个人在前面,后面几个随同的远远跟在后面。
并非傅清尘有意甩开,而是归程私下里保持距离,给自家侯爷制造独处机会。
忽听得一串呼喊的声音,傅清尘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听出是个少年的声音。
纳兰瑾枢偏头看他,“难得遇上不平之事,你我去看看如何?”
傅清尘不应声,行动上却是向着呼喊声去的。
牵着马穿过一条小路,穿到古木参差的林间,不远处三名大汉正向着这边走来,两名抬着一个会动的麻袋,一个在前面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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