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靖安旱灾好转,再迁回去。”
褚慕卿道。
褚瑞宏还没说话,立即有臣子出来说话,“陛下,微臣以为,王爷所言极是,就当今这个形势来看,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褚瑞宏不服,“摄政王的法子虽好,但世间有几人愿意背井离乡寄人篱下?”
户部尚书出列道:“王爷,当前并非是考虑背井离乡之时,而是保命要紧啊!”
后又有几名大臣纷纷出列赞同摄政王。
褚瑞宏心里窝火,但诸位官员纷纷支持摄政王,他不好再说,便勉强答应了。
下了朝,皇帝命韩子箫来御书房一趟。
韩子箫还未进那御书房的门槛,便一盏烛台横飞过来,擦着他的脸皮子飞过。
皇帝一见是韩子箫,大惊,忙上前道:“怎么,可有伤着?”
韩子箫拱手道:“多谢皇上关心,微臣并大碍。”
褚瑞宏脸露不悦,“朕都说了,无外人在时,不必在意礼节,这都好几个月了,你竟还没记住。”
韩子箫笑了笑,道:“皇宫里头是非多,多注意点总是好的,不然传到文武百官耳里,微臣可就犯了大不敬之罪。”
褚瑞宏道:“怕什么,这皇宫里头朕说了算,朕说免了你的礼,难不成还有人敢治你的罪?”
韩子箫轻笑一声,褚瑞宏见他笑,眉心蹙起,“你笑甚?”
韩子箫摇头,“没甚。”
褚瑞宏在朝堂的怒意还未消,脸上凭生了几分委屈,“别以为朕不晓得,你方才定是在想朕的头上还有个摄政王压着,朕只是个毫无实权的傀儡皇帝。”
“皇上误会了,微臣哪敢。”
褚瑞宏自嘲一笑,“哪是朕误会,这根本就是事实,朕登基五年,文武百官哪一次是听朕的?方才在朝堂上,你也看见了,那摄政王说一句话便有百官呼应,朕说什么,无论对错,都无人听从。
这朝堂上,哪还有朕这个皇帝说话的份?”
韩子箫听着他自嘲,心中多有不好受,“皇上,一国之君始终是你,摄政王至多也是个王爷,即便他有能耐,在您面前也还是要自称为臣。”
褚瑞宏不以为然,“你可知朕在位这几年,最怕的是什么?”
韩子箫看着他,不等他问,褚瑞宏便直接说了出来,“以他手上的兵权,和百官对他的拥戴,若是他要逼宫,朕根本无力抵抗。”
闻言,韩子箫倒不惊讶,无论那宝座上坐的是谁,有这么个一手遮天的摄政王在,想必也会有此顾虑。
摄政王乃是先皇的弟弟,当年先皇因病早逝,驾崩之时不过三十有二。
驾崩之前拟旨册立十三岁的大皇子褚瑞宏为太子,当时二十有一的九王爷褚慕卿为摄政王,辅佐太子继位。
这五年来,因帝王年幼,阅历尚浅,政务大多经摄政王之手,文武百官也逐渐形成有事就向摄政王禀报的习惯。
皇帝慢慢长大,越发不满摄政王的所作所为,总想要独当一面,让他一国之君的名头实至名归。
但在朝堂上,皇帝每每说出自己的见解,朝堂下以摄政王为首的官员们总要回驳,这个不妥,那个不当,最后还是皇帝妥协。
忍气吞声太久,褚瑞宏心里怨气积聚,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这大亓的江山是父皇留给朕的,朕绝不允许落入他人之手!”
褚瑞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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