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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幼薇拍拍他,两个人来到院中,看着皎洁的明月。
鱼幼薇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好累,还好朱砂姐姐现在已经无事了!”
陈韪盯着鱼幼薇细细打量,见她姣好的面容因为劳累带着一丝丝红晕,在月光的清辉之下更显得肌肤如瓷般细腻白皙,一缕发丝因为沾了汗水更显得乌黑油亮,此刻正落在她的额头。
如果不是她,恐怕朱砂就没有救了吧?这个女子如水一面沉静的面容,让陈韪忍不住想一吐内心的烦躁。
陈韪艰涩的声音传来:“鱼小姐,这次是我害了朱砂!”
鱼幼薇也想知道来龙去脉:“陈公子,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韪低下头,似有千言万语,终究长叹一声:“我本是灾星,一出生就克死了祖父,接着便是父母,后来连整个家族都因为我而灭亡,一直与兄长相依为命,没想到,我居然连兄长也克死了……”
说着他将自己的脸埋进双手里面,肩膀抽动,细细的呜咽哭泣。
鱼幼薇只知道他陈氏原来也是洛阳大家族,后来衰落了,陈尟与陈韪两个兄弟便沦为琴师,便到处漂泊,两年前来到长安,因为洗心居的事情,陈韪便形只影单在这平康里铜雀楼中弹奏。
对于灾星一事,鱼幼薇向来是不信的,这个人从小被背负了家族太多的指责,当时他还小吧,一个家族的灭亡居然要由一个小小少年来背负,这个罪名太沉重。
“陈公子,灾星一事,我鱼幼薇向来是不信的!
你家族之事我不明白,但是那时,你不过是个小小少年,家族衰落,族人不思进取,反而将罪名安在你的头上,这着实可笑!
你兄长之事,那日我也在场,当日之事,本不是你的过错,你不要太过自责了!”
陈韪有些不敢相信地抬起头,红着眼睛望着鱼幼薇,从小因为灾星一事,他受到太多的指责,便是朱砂得知他是灾星时,也信誓旦旦地保证,就算他是灾星,也要不离不弃。
可是他需要的不是不离不弃,而是一个肯定,一个他不是灾星的肯定!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为什么族人偏要将罪名安在他的头上,就因为他出生那日,祖父从马上坠落而亡,便认定他是灾星吗?
这老天何等不公!
好在,有兄长在,不管别人如何说,他总是会站在自己身边保护自己,最后族人要将自己幽禁起来,兄长毅然选择保护自己,最后两人被族人驱逐洛阳!
这一路不管多艰辛,兄长总是照顾自己,安慰自己!
本来他以为再无人会像兄长那般相信自己,没想到眼前的女子却说出了自己以为再也听不到的话,这怎能不让他震惊。
他只是呆呆地望着她,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你不知,你不知,兄长在时,我对他多有怨恨,怨他总是走在自己前面,怨他夺去了自己的风采,如今我方明白,兄长不愿我受世人白眼,不愿我在人前谄媚讨好,兄长将这一切都承受了,兄长将我护在他的身后,而我,直到他离去的当日却还在怨恨他……”
鱼幼薇并不知这里面还有这层缘故:“你兄长如此待你,定是希望你能平安幸福,无忧无虑地活下去,你这样,岂不是白费了你兄长的一番苦心?怎能对得起你兄长,怎能对得起朱砂姐姐这么些年的付出?若你兄长天上有知,定然不会原谅你的!”
陈韪听着,抬起头望着辽远的天际,黑色的天空高而远,此刻正笼罩着大地,直显得神秘而令人敬畏,天空上的星子,好像亘古不变一般,还在散发着光芒,两人都觉得这天空之下,人的七情六欲是再小不过的事了。
突然陈韪冲着天空说道:“兄长,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吗?兄长,是你天上有知,便托鱼小姐告知我的吗?兄长,你说的,我都听见了,兄长,我一定会振作起来,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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