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文翰看出来了女儿的疑惑,继续说:“大约是30年前吧,阿耶在一个晚上救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妇人,那个孩子就是你薛叔父。
为了感谢阿耶,你薛叔父就与我结为异姓兄弟,视我为兄。
后来阿耶得知,你薛叔父的母亲竟然是当世才女薛涛,我一心渴望读书,就入到薛先生门下,做了弟子。
薛先生一生只有我跟你薛叔父两个弟子而已。”
鱼幼薇没有想到自己的阿耶竟然是才女薛涛的弟子。
在鱼幼薇看来,薛涛简直就是一段传奇,能与元稹、白居易、杜牧、刘禹锡等大才子论诗,一点也不逊色于男子。
还创造了薛涛笺,薛涛酒。
在这样一个到处都是才子的时代,薛涛能够脱颖而出,岂止是有才就可以做到的。
薛涛终生未嫁,将近四十岁才与爱上丧妻的元稹,两个人原本也是锦瑟和鸣。
都道能写出“曾经沧海难为水”
这样的诗句的元稹定是个痴情之人,谁知元稹与所有的欢场男子一样薄幸,最终抛弃了薛涛。
鱼幼薇万没有想到薛涛竟然还有后人留在这世上。
怪不得,薛慕之会愿意帮助阿宣,怪不得阿耶会那样说!
一时间忍不住喃喃自语:“薛慕之,元稹字微之,薛慕之可不就是薛涛思慕微之,思慕元稹的意思吗?”
这话却被鱼文翰听了个正着,这令他很惊异:“我只道我儿于读书写字颇有天分,不想我蕙兰竟聪慧到如此。”
鱼幼薇听罢心惊:太投入了,忘记现在只是个五岁的孩子了。
好在鱼文翰并没有继续纠缠这件事,而是幽幽地说:“是啊,先生一直都思慕着元稹,最后抑郁而终,含恨而死。
先生本是卖笑女,看透世间冷暖,可惜遇到元稹,就什么都不顾得。
饶是先生有如斯才华,身为女子,遇到情爱之事,终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然后又爱怜地抚摸着鱼幼薇的头:“阿耶希望蕙兰不仅文采卓绝、才华横溢,更要事事洞明,无论未来如何,定要保护好自己。
不可轻易倾心于男子,更不可将男子视为终生的依附。
这样才能一生康健无忧!”
鱼幼薇觉得气氛有些沉重,就仰起头,用平时鱼文翰最招架不住的笑脸:“蕙兰有阿耶阿娘陪着,定能无忧!”
谁知鱼文翰今日并不买账:“蕙兰,阿耶要你记着:这世上,无人能陪你一生,护你一世。
你要靠自己,明白了吗?”
鱼幼薇乖巧地点了点头,鱼文翰这才舒开眉头笑着说:“蕙兰明白就好,阿耶听说蕙兰又作了一首咏吟毛驴的歌谣,不若现在唱给阿耶听可好?”
鱼幼薇本不想唱,但看到鱼文翰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还是开口将《小毛驴》唱了一遍。
这边鱼幼薇刚刚唱完,鱼文翰就哈哈大笑起来:“我儿真是有趣的紧,这毛驴歌比大虫歌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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