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砂双手相叠,盈盈屈膝,虽然很有礼节,却带了一些疏离。
看来他就是这次宴会的主人裴澄了!
裴澄上前一步,准备扶朱砂起来,朱砂却先他一步起身,理了理裙裾,侧身站在一旁。
伸出去的双手接了个空,裴澄脸上闪过一丝恼怒,正欲发作,双眼瞄见朱砂精致的面容与修长的脖子,恼怒之色一扫而空。
只一瞬间,又继续载笑载言地与朱砂说话,一双眼睛却像牛皮糖一样黏在朱砂的浑圆饱满的(胸)部。
朱砂只微微蹙眉,却不敢与他撕破脸皮。
鱼幼薇心中恶寒,觉得裴澄很恶心,亏他还是名门世家出身,看来朱砂的处境不妙啊!
今日宾客不多,也不算少。
陆陆续续的人从楼下上来,一时间也算是宾客满堂。
读书人聚在一起所谈之事,无外乎就是风花雪月、诗词歌赋。
大家见了面先是恭维对方前日所做的诗词很好,自己很仰慕佩服,这时候对方一定会谦恭地说不敢不敢,然后又会说出对方曾经做过的一两首有名的诗,来表示自己不过是班门弄斧,贻笑大方而已。
气氛正好的时候,不知是谁提议说让朱砂表演《水调歌头》,此时裴澄正缠着朱砂,好不容易有机会脱身,朱砂当然不会推辞。
坐于席上,裴澄命人来拿一把琴,侍者将琴抱在怀里,看不分明,依稀看见背面的牛毛断纹。
裴澄却高声与众人介绍:“家父于数年前得到一把琴,相传此琴是董大家所制,当时世人皆推崇五弦琴,董大家却擅长于七弦琴,由于七弦琴十分古老,难得知音,董大家遂觉得倍感孤独。
董大家做《胡笳》声明远扬,其琴艺之精湛,演奏曲目之广,为当时琴坛罕见,虽声明在外,闻名于世,却依然曲高和寡,难逢敌手!”
这话一出,席上之人无不点头称是。
裴澄显然对众人的反应很满意:“后来,李颀作有《听董大弹胡笳声》一诗,生动地描述董大家的琴艺。”
旁边已经有人将这首诗吟咏出来:“……幽阴变调忽飘洒,长风吹林雨堕瓦。
迸泉飒飒飞木末,野鹿呦呦走堂下……”
裴澄接着说:“没错,董大家也认为这首诗极合心意,说出了自己这些年周游四方的见地,自己也的确是将所见所感谱入曲中。
遂董大家给此琴取名为“独幽”
。”
“妙,妙呀!
独者,绝也,寡也,正是董大家遗世独立,曲高和寡,知音难觅之所表也!
幽者,雅也,隐也,正是董大家琴技之高超,出神入化所表也!”
说话的是另一个文人,看上去比众人年龄都长,说话也文绉绉的,许是有些名气,此言一出,别人都很信服。
“某对琴艺仅懂皮毛,遂此琴一直藏于家中。
今日拿出,一者为朱砂姑娘之琴艺所倾倒,希望此琴能有幸被姑娘弹奏。
二者,也是希望诸位为某判断一二,看此琴是否真是出自董大家之手。”
董兰亭,盛唐开元、天宝时期的著名琴师,人称“董大家”
。
杜甫、元稹、戎昱、薛易简等诗人都写诗赞美过他高超的琴艺。
高适的《别董大》就写道:“莫愁前路无知已,天下谁人不识君。”
不仅说明他当时名扬天下,更让这一名句千古流芳。
他一声谱曲无数,却只造过一把琴,并未取名,或者取名外人不知。
不管怎样,裴澄今日讲,那这把琴还真的值得一看。
果然大多说人都是与鱼幼薇怀着一样的心情,希望一睹为快。
鱼幼薇甚至感觉到朱砂有些微微地颤抖,对此,鱼幼薇非常理解。
对于一个琴艺高超的人来说,能见到董大家亲手所做的琴的确令人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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