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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一切的错不在她。
错在旁人,为何她要心虚?该受惩罚的,本就是那对丧尽天良的狗-男女。
她为何要用旁人的错为难自己?
那是她心里头的一颗毒瘤,总要她亲手拔去,不论最后如何,她认命。
若长平真就因为这个而不愿理她,那只能算她看走了眼。
云欢思忖片刻,深深呼吸,待稳住情绪后,将无意间撞破苏氏的算计、向云锦的欺骗、温玉良的背叛的事儿一点点述来,随后更是将今日同温玉良的对话仔仔细细说了。
说到有关于宋长平的病时,她一概都说的极隐晦。
可宋长平是何等聪明,只消一点,便知自己在这个故事中,是个什么样的位置。
说到底,云欢会被人算计,还同自己有莫大的干系。
怨不得今日苏氏和向云锦看着自己眼神那样热切——宋长平露出一丝自嘲的笑:听旁人说他将死,人人避之不及,那是常理,他能理解。
可今日瞧见他似乎没什么异样,他又成了那两人眼里的香饽饽,两人懊悔不已,悔不当初?
“我无意间识破他们的计谋时,只恨自己有眼无珠,所以搬到了大伯父那,直到父亲回来,我嫁给了你。
可今日……”
她虽是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语气,可最后还是落了泪,“那人真是恬不知耻到了极致,这样要挟我。”
“我今日就该再揍他两拳。”
长平道。
“我看他今日的样子,像是真的走投无路,才会到我这来讹诈。
我就怕这人被打一顿还不怕疼,真的到处去胡说。”
云欢担忧道。
“人贱自有天收。”
长平沉了脸色,从前他不知个中缘由,想着是亲戚,还要给温玉良三分颜面。
如今知道前因后果,他还有什么理由容得温玉良在雍州城立足?
见云欢眉心紧锁,长平附身又吻住云欢的唇,低声道:“欢儿,我一定长命百岁。”
从前无畏生死,如今有娇妻在侧,他自然更要惜命。
许久之后,云欢“嗯”
了一声,埋首在他怀里,眼角却湿了。
这一回落泪,却是因着心里头顿然的踏实。
她哭了一会,长平静静地搂着她,半晌后,她才止住哭。
想着前一世的长平,她仍旧不放心,赶忙叮嘱道:“往后林大夫说什么,你务必要听。
往后你的膳食都由我来,我做什么,你可都得吃下去。
要听话,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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