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喻才也是第一回坐在传呼室,面对冰冷的铁墙和严肃的警官,心情复杂。
对面的警察依旧是廖严和简劲松。
他们表情严肃,看马喻才就仿佛看着个杀人犯。
马喻才是懵逼的,他自己都不清不楚,被血迹吓得够呛。
进门之后,廖严只是默不作声地看着马喻才,试图制造些心理压力。
但实际上对面的人看起来已经很害怕了,双手紧紧交握,冷汗也一直在流。
沉默片刻后,廖严用手指点了点桌面,率先开口:
“你那天为什么不开车走?”
马喻才的回答跟上次没有变化:“那天本来就不舒服,上车感觉气味很难闻,就打车上班了。
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
“气味难闻,怎么个难闻法?”
“感觉有一股腐臭味。”
“你不觉得奇怪吗?”
“身体不舒服,没想那么多。”
马喻才不太敢和他们对上视线,脑海中还是不断闪过刚才那一幕,画面久久没有散去。
这意味着,他车上死了个人?
不是原车主死的那次事故,毕竟事故车肯定要重修,换些配件,四舍五入也算是新车。
但这么密集的血迹,只能说明——就在他买了车之后,车上死了人。
而他居然不知道。
“砰!”
巨大的响声将马喻才吓了一跳。
廖严砸了一下桌面,厉声道:“马喻才!
仔细交代,你有没有杀害李某!”
马喻才一抖,但很快也回过神,眼神坚定道:“没有。
我不清楚车上生过什么,但我没有杀过人。”
廖严见没有恐吓出任何东西,烦躁地抱着手臂。
没有线索了。
谁会在原车主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在车上杀了一个偷车贼?
甚至是在一夜之间不到六个小时的时间里,将尸体和血迹处理得干干净净,连监控里面都没有拍到丝毫痕迹?
就算有,想必也不是眼前的人。
廖严正想放弃,正在写东西的简劲松忽然开口了。
“马先生,您认识严继尧吗?”
没想到会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名字,马喻才非常明显地顿了一下,才开口:“……不认识。”
廖严注意到了马喻才的不自然,双眼一眯,没有制止简劲松,让他继续问了下去。
简劲松抬起手,笔在指尖灵活地一转,黑色水性笔的笔头直直指向了他放在桌上的手——上面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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