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回来,你于我,只是个丫鬟。
有些帐,咱俩本该清一清了,我给过你一次机会,便再也没有第二次。
绿萝,你去青云寨替寨里的人洗衣裳吧。”
青云寨……绿萝倏然抬头,满脸惊恐。
青云寨,就是宋长平曾经剿匪的地方,地处偏远,夏日里堪比火炉,日头直晒活脱一层皮,冬日里白雪覆盖,几层冬衣遮不住严寒。
这些都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寨子里的人,那些人就是被宋长平招安后剩下的,被朝廷严令驻守在山上——个个虎背熊腰,个个面目狰狞。
他们恨宋长平,也恨她,若她去,只怕被活剥一层皮。
这是让她受够活罪。
她不要去……绿萝惊恐的摇摇。
一时间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抓住了宋长平的衣摆求道:“大爷我不去……往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奶奶……奶奶我求你。”
大约真是昏了头,绿萝竟忘记了她最恨的便是向云欢,反倒求起她来。
云欢微微扭过头去,只当没听见。
宋长平挥手散了众人,独独剩下石头与云欢,却是施施然从袖中取出一小绿瓶,端放在绿萝跟前,绿萝一怔,此刻却是如石头一般定在那儿。
“这里头是什么东西,只怕你比我还清楚,绿萝。”
宋长平叹了一口长气道:“那时我莫名中蛊,我怀疑过身边所有的人,就是不曾怀疑你。
我一直以为,不论你想要什么,你绝不会害我。”
“我从未想过害你。”
那个绿萝如同魔咒一般,将绿萝的神定了下来,她低了头,此刻却像抽了魂一般,兀自流泪。
许久以来那绿瓶带来的梦魇压地她喘不过气来,愧疚和失望交杂着折磨着她,秘密揭开的那一刻,她反倒无比平静。
“那年我挡刀,我心下里窃喜,我想着,这一刀,至少能让大爷你记得我一辈子。
可是赵夕月出现了,她那样漂亮,如天上明月一般,我如何能比。
回来路上我就在想,若是赵夕月嫁给大爷,以她的傲气,她断然不会让我嫁给大爷你……”
两行泪顺着绿萝的脸滑落,她像是陷入回忆里,“到了半途中,突然有个人来找我,给了我那个绿瓶子,她说只要大爷吃了这个,我便能成为大爷你的妻子……那个人告诉我,这个对大爷你绝对无害的,他真的这么说。
所以我才用……我真的不知道那个是蛊毒……后来,后来大爷你成了那个样子,我每日里都想着死,可是我又想着,即便大爷你只剩下一天性命,我也陪着大爷……为什么又冒出一个向云欢呢,为什么?”
“给你药的人是谁?”
云欢越听越心惊,赶忙打断她,绿萝抬了头看她,低沉地“嚯嚯”
了两声,抬手指着两人道:“我为何要告诉你们。
宋长平,你负我!
向云欢,你是个贱人,我诅咒你……”
那话还未及出口,石头已经捂住了她的嘴将她往外拖,她拼了命地挣扎,石头拦之不及,她已经砰地一声撞在门上,不偏不倚,正巧撞在门槛上,额上顿冒汩汩的鲜血,疼痛与心惊作用之下,绿萝顿时昏死过去。
石头赶忙扶起她来,抬头问宋长平意思,宋长平不过蹙了蹙眉头,挥手道:“出府找个大夫包扎好,立时送去青云寨。
同青云寨的人说好,此生此世,她不能出青云寨。”
石头答了声是,扶着绿萝时,还听她嘴里细细碎碎地念了句“长平……”
,心里头一阵惋惜和心痛,却也再顾不得她了。
云欢当下也不在意什么青云寨,只拉着宋长平的手道:“怎么能就送走她,咱们得问个清楚啊,她分明知道是谁害的你……”
她说着就要往外走,宋长平一把将她拉回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上,低声道:“别着急。
你陪我歇一会吧。”
云欢背对着他,听他声音里全是疲惫,生怕他老毛病又犯了,赶忙回身想要扶他,宋长平顺手搂住她抱了个满怀,温凉的唇便落在她的额上,一下两下,从眉间落至唇瓣,便再无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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