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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奎见了她,赶忙一五一十将事情说了个清楚。
原来,就在云欢嫁人当日,丰年便开始出事。
先是接连有几个地痞流氓来闹事,也不算是闹事,那些人也是穿戴整整齐齐到店里来,可是什么菜都不点,一人占一张桌子,桌上放一把大刀,只点一道家常豆腐,那一天一坐就是一整天。
旁人若是想拼桌,见着这满身杀气的人,再见着桌上那把刀,早就吓跑了。
章奎想着若是那些人常来,那就是故意寻衅滋事,可偏生那些人却是隔个一两天来一次,有时候来一个时辰。
有时候又是小半天,惹得丰年完全没人再敢来。
等章奎真发怒时,那些人又都不来了。
章奎以为总算风平浪静了,哪知道店里有来了几个极挑剔的客人,几乎每道菜都点,吃一口就叹一口气放了筷子,钱倒是照付的,可是每每走时,就要在门口吐口唾沫,骂一句“浪得虚名”
!
明眼人都晓得这是有人故意跟丰年过不去,可也有几个眼红的,从前拼不过丰年,这会子落井下石,在外头散播谣言,说丰年即将倒闭。
“李大嘴为人直肠子,旁人吃不下他做的东西,他就非要问个究竟。
有好几回他问了,那些人却只摇头,说不出个道道来。
李大嘴气不过的就是这个。
那日我急着寻小姐,也是因为李大嘴那日气不过,扔了褂子说要辞工,被我好说歹说给留下来了。”
章奎慢慢道。
“那外头人说什么比试又是怎么回事?”
云欢蹙眉问道。
章奎叹了口气道:“谁知道咱们倒了什么邪乎运!
昨儿我恰好不在,寻向老爷想法子去了。
听店里人说,我前脚刚走,店里就来了个年轻人。
跑堂的小刘说他不像是咱大齐人,高鼻梁,皮肤也白,他上来也点了道家常豆腐,吃了一口就说豆腐太老,火候太过,总归是各种挑剔,正好教李大嘴听见了,他这几日心里本就不爽利,指着那年轻人说了一些不太好听的话。”
云欢想起向恒宁曾经说过,李大嘴小的时候日子过地很苦,家里人除了他都死在番邦人的手里,她大约能想象李大嘴见了异域人便格外激动的样子。
这真是事儿赶着事儿,不凑巧了。
“结果那年轻人气了,说李大嘴手艺不精,本就没什么说头。
李大嘴气不过,那人火上添油说了一句,要跟李大嘴拼厨艺。
两人约了今儿一早,就在丰年,当着众人的面儿比的!”
章奎又叹一口气道,“二小姐,我总觉得这事儿有些蹊跷。
我昨日得知这事儿时,便觉不对劲,想拦着李大嘴不让他比,今儿一早还想着一定要拦着他。
可今儿早上我刚出门,我家后院便着了火,我赶来时,他们比都比完了,李大嘴已经气晕过去了!”
小刘在一旁听见了,赶忙加了一句:“掌柜的,那人长得不像咱们大齐人,可是会说咱们大齐的话,说得还真好。
随身还带着好些瓶瓶罐罐,真是个奇怪的人。
别是给李师傅下了什么毒药吧?”
“别胡说!”
章奎喝声止住他,低声又对云欢道:“我请了大夫仔细看过李大嘴,说他是气急攻心,调养几天就没什么大碍。”
“你这意思是……”
云欢顿了一顿,惊讶道:“李大嘴确然是输了,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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