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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他接到一个女人的电话,女人娇滴滴地约她晚上会所见。
司徒愣是想了半天没办法把女人的名字和相貌对上号。
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他只觉得心烦,挂了电话准备叫点人去会所浪。
结果一上自己的大奔就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等他清醒过来,已经开在通往红海镇狭窄的小路上了。
真是——
中邪了。
陈彦看司徒整个人怪怪的,以为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好心地问了一句:“前几天凯子给我打电话说已经恢复得车不多了,打他的人也赔礼道歉了。
是不是,又遇到什么麻烦事了?”
司徒没点头也没摇头,目光涣散地盯着陈彦发呆。
陈彦问了几声都没反应。
看到司徒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以为司徒病了。
这人一生病就好面子哪里都不肯去喜欢找个地方躲起来。
这时,司徒听到大老远传来土豪和麦柯嬉戏的声响,还有土豪嘚瑟地扯着嗓子唱五音不全的歌声。
楼下陆离“哎呦”
叫了一声,然后有盘子的碰撞声,然后是齐骥着急的脚步声和心疼的声响:“小心点,去休息会儿,我来。”
司徒一回神,看到陈彦白花花的已经贴在自己的额头上。
“没发烧呀。”
陈彦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皱着眉头的五官离司徒很近:“你怎么了,没魂一样。”
“……”
“嘶——”
“咣当。”
司徒突然推了一把陈彦,差点把他推到烧烤的架子上,还好只撞倒了陈彦身后的椅子。
“老子不搞同性恋!”
司徒突然喃喃了一句。
声音不响,但被撞倒在地的陈彦听得清楚。
司徒疯了一样冲下了楼。
很快楼下就传来汽车发动的声响和齐骥好奇地:“哎,司徒你怎么走了,钱还没给你呢!”
并没有等来司徒的回答。
只有油门的声音,和轮胎碾过路面的摩擦声。
……
二楼,陈彦摸摸地爬了起来,发现自己的衬衫刚刚不小心擦到碳,烫出了一个丑陋的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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