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萱却侧过头,在他身上嗅了嗅,“那些‘故人’,都解决了?”
“嗯。”
“杀人了?”
“没那个必要。”
安青笑道,“让他们睡上一觉而已,至少会睡上三天。”
蒲萱点头,咬着唇,往屋下看了一眼,“天快亮了,把医馆的匾额拿下来吧,带上包裹上路。”
船上,蒲萱问,“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了解我?”
安青沉默了许久才道,“起码,了解一部分。”
“上岸后,我和你分头走。”
“……我明白。”
蒲萱抬头,盯着他的眼睛,然后抿着唇移开视线。
“这几种迷药很好用。”
安青将几个小罐摆在蒲萱眼前,又掏出一个小瓶,“这是解药。”
接着掏出一片树叶,举在眼前,笑道,“这是稀罕货,我好容易才又搞到一片。”
蒲萱呲牙,“准备得还真周道。”
“以防万一而已。”
安青微笑。
唉,果然如此。
她的小安青,早就算准了她。
她的小安青啊……不知何时,早不是当初那个别扭又倔强的小屁孩了。
“蒲志铭在有人去抓蒲右相的时候持刀拘捕,也被关押进了天牢。
孤狼本来应该不会坐视这事发生的,但是她手下的一只部队前些时候犯了件大案子,她的副将已经被处死,她则暂时被关押在天牢。”
安青望着江水,随口一样说着,“都在天牢。”
蒲萱叹气,“未必是机会。”
可能是陷阱,但……来都来了,总得试上一试。
船在江面上行驶了一天半,入京时已是下午。
蒲萱在城郊下了船,带上那些瓶瓶罐罐,匕首放入袖口,将解毒木含在舌下,摆了摆手向安青告别,约好夜里再见。
天牢在京城西北方向,再西三十里就有禁军驻扎,仗着那些禁军,天牢本身的防卫反而不会太严密。
——重点不是怎么救人,而是在救出人后怎么离开这里。
蒲萱找到天牢,熟门熟路地在附近逛了一圈,日头便开始沉了。
她望见有人进去探监,看着天色不早,便也走了过去。
门口有人拦下她,恶狠狠问道,“干什么的!”
“我、我想进去看看我父亲。”
蒲萱哆哆嗦嗦地说着,从怀里掏出张银票塞到对方手里,“麻、麻烦你通融一下。”
“你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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