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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彦脑中正在为东柏而亢奋着,一听蒲萱这话,没多想,就当真放心了,当即便问道,“如果我留下来……就可以看了?可以好好观察吗?可以摸一摸吗?摸的话可以摸多久?”
蒲萱目的达成,非常高兴,自然是全盘答应,“可以,当然可以,什么都可以,你想怎么观察就怎么观察,只要你高兴,解剖了观察都行。”
“解剖?”
安彦诧异。
“就是切开来看。”
“切开来看!”
安彦又将东柏上上下下地大量了一遍,眼神万分狂热,激动亢奋得都快要不知道怎么说话了,“真、真的可以?真的可以切开来看?”
蒲萱点头,“当然可以。”
“不可以!”
东柏泪流满面。
东柏一句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卖了,才这么一会功夫,就已经在讨论能不能切开来……真是太没人权了!
自作多情
一个说可以一个说不可以,安彦非常郁闷,“到底可不可以?”
蒲萱瞪东柏,“不就是切一切,你这么小气干什么?”
“别的可以随便你……但是这要再不小气,我就没命了。”
东柏感到自己的人生充满了悲怆。
蒲萱扭过头哼哼,“知足吧,别的人就是想被切,都没有这个价值。”
然后再度一脸严肃地向安彦道,“我说过随便你了,只要你切完之后有把握还原,当然可以随便切,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安彦寻思了一下复原的难度,顿时显得有几分低落,“非得还原吗?”
“废话,你找人借东西,原物归还难道不是最起码的?他可是我的东西!”
前一刻蒲萱还在说东柏是她的人,这一刻已经变成了她的东西……东柏再度泪流满面。
安彦再度寻思了一下,发现确实是这个理,抿了抿唇也实在没法反驳,更加低落着神色,不禁又向身后安青看了一眼。
于是安青开口安慰了他的弟弟,“你何必非得为这种货色脏自己的手?”
东柏肝肠寸断欲哭无泪了。
安彦成功被安慰住了,东柏也成功保住了性命,如此皆大欢喜,蒲萱合掌笑道,“那就这么定了。”
安彦很高兴地点了点头,虽然没能得到把东柏随便切的权利,但是可以用其他方式任意观察,他还是挺满足的。
至于东柏,压根就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利……
“那么,你今晚要和他一间房吗?”
蒲萱继续合掌笑着问安彦。
安彦激动了,两眼又放光了,“可以吗?”
“你愿意就好。”
蒲萱笑着点了点头,视线扫过依旧没有权利发表意见的东柏,忽略了过去,移到安青身上,盯着他看。
安彦没有发现蒲萱这微妙的举动,回过头同样看着安青,征求他的认同。
安青沉默了半晌,然后笑了笑,点头也道,“你愿意就好。”
“很好,就这么定了!”
蒲萱说着就拐了安青往门外走,走出门之后还回头向屋内两人道,“祝你们相处愉快。”
安彦眼睁睁望着蒲萱关好门,很高兴地回头看着东柏,压根就没体会出什么意味来。
总共就定了两间房,蒲萱这意思……等于是直接说她今晚要和安青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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