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最初的所谓相互,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就已经不平等了。
不过是想要顺利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而已,东柏压根就没有必要一直跟着蒲萱,在这个世界已经待了这些时日,东柏早就学会了该如何生存,跟着蒲萱或许会方便不少,但也会遭遇到更多的麻烦。
时至今日,已经只有蒲萱在单方面地依赖着而已了。
蒲萱思虑完这些,看着东柏的双眼,咬着牙,“原来是这样,你可真是自私啊!”
“我不是……”
东柏开口想要辩解些什么,却只说了这两个字便又沉默了下来。
如果只是因为这种原因,东柏不会等到现在。
如果可能的话,他其实也想一直和蒲萱在一起。
但是他不可能永远陪着她。
是从什么时候起,蒲萱居然变成了这样,变得居然会在人前表现她的软弱,变得会只因区区离别就如此痛苦。
她不该是这个样子,她分明活得那样肆意,她明明除了让自己过得快活以外什么都不需要考虑,却一天比一天更容易瞻前顾后,害怕着身旁的人总有一天会离开,恐惧着终有一天自己又将要孤身一人。
“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
蒲萱抓着东柏的手臂站起身来,凑在东柏身前,在他耳畔低声问着,“你觉得我是为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借由时间而沉淀下来的那些保护着软弱内心地硬壳,正是因为找到了一个可以依赖的对象,才会裂了一个口。
偏偏东柏这个人,看似随波逐流无用至极,几乎从无主见也几乎从不反抗,却只是在永远包容着她的那份依赖,于是那道口便借由他的包容渐渐越裂越深,直至彻底将那层硬壳剥离。
她的依赖已经不留任何余地了。
这一世的她甚至觉得,她或许应该放手再爱一个人,让自己至少在这唯一有他的一世,过得无可后悔。
所以当东柏在她面前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她才觉得那样不可置信。
区区一辈子?不愿再认真过好每一世?没义务围着她转?假如这些话是由除东柏以外的任何一个人说出口,蒲萱都只会一笑而过。
但是,为什么,说出那些话的偏偏是他!
东柏的那些话通通都没错,但是通通都需要加上一个前提。
——在她遇到他之前。
蒲萱将指尖狠狠扣在东柏的手臂上,人却靠在他的怀里,口中已经没法再说出一个字,只是咬着他的领口,堵住喉中那些甚至已经涌出的呜咽。
东柏早就慌了神,他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蒲萱的反应居然会是这样。
“对不起。”
“你不要这样。”
“我不走了,我之前说的那些话你也不要当真,一句也别当真。”
“我说出那些话只不过是为了……”
东柏重复着无力的安慰,但是说到这句时还是停了下来,到底也没有说出自己真正的意愿。
时间渐渐过去,客栈内来来往往的人也多了,都向着楼梯上的两人指指点点低声议论。
东柏试着想要将蒲萱扶进房里,但蒲萱怎么扶也不动,似乎就想要杵在楼梯上让众人看个清楚。
东柏无奈,最后将蒲萱扶到了走廊的一侧,让出过道给客栈内其他人上下。
蒲萱一直扑在东柏怀里咬着东柏的领口,咬牙切齿却又哀怨缠绵,不知道的大抵都以为她是在千里追讨负心汉。
东柏顶着众人鄙夷的视线,只得在心中默默骂自己活该,掌心默默轻抚着蒲萱的身后,希望她发泄完后能够好受一点。
安彦那个小鬼也早已经醒了,正躲在房门后面诧异地盯着两人。
又过了片刻,东柏开始不住回头朝楼下打量。
东柏第约二十次回头时,安青正边低头思虑着什么边从客栈大门外走进来,然后安青感到客栈内的气氛有点诡异,再然后就随着众人的视线稍稍抬了那么一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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