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已凭蛛丝马迹,推测出隐情?
高元骁还记得前世定王登基后的杀伐决断,此时对上那双眼睛,却是不敢逼视,只抱拳道:“殿下奉旨剿匪,又岂能抗旨?此次北庭之行,来回至少四十余天,若殿下有意追查,末将回京后必当劝谏皇上。
没有小人蒙蔽,皇上自然会另有裁决,届时殿下奉旨行事,名正言顺。”
定王审视着他,没有则声。
在京城时他便知道,皇上派高元骁做这都督府的司马,不止是为襄助,也是藏了观察他言行之意。
毕竟高相是皇上倚重的大臣,这两年又与太子来往渐深,皇上一向偏袒太子,会选高元骁来牵制,实属常事。
况高元骁方才也说了,皇上临行前“特意叮嘱”
过他,所叮嘱的必定不止剿匪。
只是他坦诚此事,其意倒耐人寻味。
半年相处,定王对于高元骁品性能力也有所了解,若能得他助力,何乐而不为?然而仅凭这点就贸然信重……他稍稍侧身,看着高元骁,语意含混,“剿清匪类,于国于民都是好事。
你能有此见识,也是百姓之福。”
高元骁心下洞然,当即道:“那就请殿下静候佳音。”
话既已说完,定王便抬步往外走,忽然又想起什么,“你是专程来找陶将军辞行?”
高元骁一笑,“末将与陶侍卫不打不相识,欣赏她身手志气,认她是个好友,故来辞行。”
堂堂司马来找名不见经传的侍卫辞行,还认她是好友?定王脚步不停,面无表情——
“哦。”
*
金匮距凤翔约四五百里,骑马跑上大半天就能抵达。
定王、陶靖和阿殷都是马术娴熟之人,出了凤翔一路疾驰,途中在道旁小酒店垫垫肚子,申时二刻左右,便已到了金匮折冲府的营中。
陶靖率先开路,定王一袭青金色披风在身,头上玉冠束发,虽不曾戴彰显王爷身份的佩饰,然那般神武英气就连陶靖都要持以恭敬之态,自然非等闲之辈。
副都尉蔡清迎出来,见到陶靖时面露欣喜,抱拳作礼,旋即看向定王,亦含有恭敬之意。
“这位是定王殿下。”
陶靖介绍。
蔡清忙屈一膝跪地抱拳,“末将蔡清,拜见定王殿下!”
上回定王征缴狼胥山的刘挞时,曾来金匮府调骑兵,只是彼时蔡清恰巧不在,过后引以为憾。
此时当面见到,三十余岁的男子,目中全是景仰——
定王虽有杀神之名,然而在军伍之中,但凡有些志气的男儿,无不佩服他引兵夺回北庭五城的神勇。
况西洲匪患拖延日久,虽数次征缴,然被人打岔作祟,事败后又将原因推在士兵庸碌,武将们大多憋屈愤懑。
而今定王将刘挞、周纲、周冲等人尽数活捉,其余小股流匪也都四散消匿,无异于劲风吹过扫清乾坤,令人精神振奋,愈发敬佩。
蔡清在营中全副铠甲护体,如此跪地行礼,姿态愈见断然凝重。
定王对军旅之人总多几分敬佩,便伸手扶起。
蔡清扫向他身后身着劲装的少女,微讶之下,就听陶靖道:“这便是犬女,阿殷。”
此时的阿殷也正看着蔡清,那位身着铠甲意气风发,不过与陶靖几个眼神交换,却能叫人感受到两人的信任与默契。
前世陶靖战死,蔡清带他衣冠交给临阳郡主,又将半枚梳篦托付给阿殷,那场景深深印刻在阿殷的脑海,半点都不曾褪色。
而今两位迎风而立,魁梧挺拔,阿殷心中竟自涌出悲喜交加的情绪,上前半步抱拳道:“蔡将军!”
蔡清知道阿殷是定王身边侍卫,看她挺立在尊贵英武的男子身后,不由赞道:“果真虎父无犬女,阿殷英姿飒爽,不输儿郎!”
此时军士们还在校场训练,趁着天色尚早,陶靖带定王和阿殷过去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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