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你和秉兰,当年你母亲是流放途中逃脱,这罪名不小,搁在先帝在位时,必定要闹出极大的风波,所以当年她宁可委屈自己、委屈你们,也不敢让临阳郡主深挖,翻出此事。
到如今虽然时移世易,但实情若被有心人察觉,交给刑部那些严肃较真的人,恐怕连皇上也保不住。”
这道理阿殷明白,当即道:“父亲放心,我就只在这儿高兴下,出了门,绝不流露半分!”
陶靖点了点头。
他既已明白说了,便是相信阿殷能做得到,便又嘱咐,“见到冯远道也不能流露,这两天也该格外当心。”
阿殷连声应是。
*
次日阿殷到得定王府中,因为在准备明日的元夕,府里也格外忙碌。
元夕之夜一年一度,是京城男女老少最爱的灯节,无论王公贵戚平头百姓,但凡手头有点银子的,总要买几盏灯笼挂着添光溢彩。
定王府中除了长史安排人去采办的,另有宫里赏出来的、同僚赠送的,往游廊里每隔五步挂上一盏,也不嫌少。
这时节灯笼都还空着,待明晚入目后次第点亮,那才叫银光蛇舞,流光溢彩。
今日定王并没什么要事,前晌静极思动,却往王府的北边走了一遭——
自打薛姬随行来到京城后,便被定王安置在了北边一处僻静的院落,除了安排两个丫鬟服侍、有侍卫看守之外,也没说要她做什么,至于衣食供应,却又不曾苛待。
不过既然薛姬身份特殊,他这般安排自有道理,今日又是带着常荀一道去的,恐怕还是想盘问薛姬,挖出些东西来。
王府里的来往无需右卫动身,阿殷到值房里坐了会儿,瞅着冯远道临近晌午时得空,便专门去找他。
纵使走之前已经努力平复心绪,然而两世之中陡然得知自己尚有至亲的表哥在世,又岂是轻易能压住的?阿殷一路面色平静的过去,见到冯远道的那一刻,到底是脚步稍缓,眼神儿都不像平常那般自然,仿佛刚认识此人一样,认真打量着——仿佛能够从冯远道的面容里挖出点冯卿的影子一样。
冯远道留心阿殷举止,微觉诧异,“是有何事?”
“家父想请冯典军明晚赏光,一起喝杯酒,不知冯典军有空吗?”
阿殷极力让声音平静。
“陶将军相邀,自然有空。”
冯远道察觉阿殷的眼神比平常黏着了许多,甚至藏了微亮的光芒。
她平常看他,都是下属对着典军的敬重,眼神利落,举止干练,从不像今日这般失态。
他立时猜到了什么,却又不甚确定,更不敢宣之于口,只低声道:“你这是?”
熟悉的关怀语气,在此时听来却截然不同。
阿殷深吸口气,低声道:“冯……大哥。”
片刻的安静,两人都知道这称呼意味着什么,虽是在僻静处,却也都不敢多说。
好半晌,阿殷才眨了眨眼驱走涌上眼眶的湿润,“明日午后,家父敬候。”
“必当前往。”
冯远道也敛眸。
阿殷再不逗留,转身先行离开,低头沿着甬道走了半天,忽觉前面不大对劲,抬头时就见定王逆着光走过来,正看着她。
“殿下。”
阿殷忙低头行礼。
定王走至她的跟前,停下脚步。
刚才那一瞬的对视,她整张脸都清晰的露在阳光下,容色固然夺目,眼睫的些微晶莹却也被阳光映照。
那必然是泪花,定王瞬间就做出了判断。
方才的沉思谋算暂时抛开,他低头看着阿殷,问道:“怎么了?”
“没……”
阿殷话一出口,便觉得语气不对,急忙吸气抬头,以平静的口吻道:“没什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
体育大学教授穿越到了1929年,成了一个逃难来沪的十五岁少年。在这个时代,100米跑11秒就能拿到世界冠军跳高还没有发明背越式技术乒乓球还没有弧圈球篮球运动员还不会跳投足球是五个前锋。也是在这个时代,...
一颗小黄豆,种地养活自己的日常,没有狗血,没有宅斗,只有清淡如水的生活。...
二本扑街码农重回高考初年,能上演何等惊人的火箭攀升速度一个在88年广交会上用大哥大的大佬,是否比2018年开黄金柯尼塞格的土豪,更像一个羡慕值黑洞吸干方圆十里的眼球是的,这是信息和传媒大佬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