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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那夜谋逆之人外,涉事的官员林林总总,竟有百人,按其过错,惩处不一。
最为惹眼的,还是柱国公崔家。
京城中世家高门众多,平素跟太子往来的也不少,崔家却是此次谋逆中唯一被重处的。
除去褫夺府中封号及所有男子官衔、女子诰命外,更以附逆之罪论处,查抄府邸,男丁十六岁以上处斩或流放,女眷发配为奴。
据说国公爷崔成化在狱中惭愧羞愤,触壁而亡。
那位攀上金枝玉叶的崔恒也未能幸免,随同金城公主被贬为庶人,流放六百里,瘸着腿上路,境况甚为凄惨。
查抄崔家的时候,由定王和高元骁亲自带禁军过去。
时隔数年再度进入这座府邸,定王面色冷凝,自始至终都没说半个字。
幼时跟崔忱交好,他常来此处玩耍,对府中许多地方都颇熟悉。
后来崔忱战死,他明知是崔家受命于孟皇后做了手脚,却还是按故友遗愿,极力照拂。
然而终究无济于事,太子信重崔南莺,崔家更是想借此机会立功,妄想扶持太子登基,给崔南莺挣个皇后当,给崔家挣来更多功勋。
谁知所有谋算皆是徒劳。
功勋没挣着,却把这祖宗挣下的家业给丢了。
柱国公夫人贵为孟皇后的姐姐,一品诰命,在抄家时放声恸哭,数声而亡。
其余女眷各自哀哀哭泣不止,唯独寡居已久的秦姝脸色淡漠,平静的走在众人之后。
富贵美梦破碎,从此后便是宫中为奴的漫长人生,唯一可庆幸的,是如松尚且年幼,不足以论罪,被定王带到府中照看,幸免于难。
秦姝随同众人跪在厅前,仰望阶上的定王,蓦然觉得眼角酸涩——
两年前,她还是定王颇为敬重持礼的故人遗孀,受礼遇尊荣,随他北上。
倘若不是那疯狂的贪念,倘若不曾撕裂那层遮羞的面纱,或许此时,她早已凭着定王的势力另嫁他人,安稳余生。
可惜了,再没有挽回的余地。
煊赫堂皇的公府在禁军的严密搜查下,几乎被清扫一空。
定王同高元骁步出那双扇黑漆大门,瞧着禁军取下黑底烫金的敕造柱国公府牌匾时,到底一声叹息。
翻身上了黑狮子,再瞧一眼故友居住,定王默然握紧缰绳,夹动马腹前行。
高元骁紧随在后,行至路口时,趁着前后无人,忽然开口了,“微臣有件事想求殿下,殿下能否稍留片刻?”
“何事?”
定王放缓马速。
高元骁随之赶上,道:“微臣已求得皇上允准,不日即将辞去京中职位,前往泰州戍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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