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中也先不要说话,等我说完。”
她看着他的眼睛。
中原中也若有似无地察觉到了她为什么眼里总是空无一物。
她笑了下,继续道:“我最初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
也并不是讨厌院长,只是本能地不喜欢他太靠近我,有次我严肃地告诉了院长先生心中的想法,他把我抱起来敷衍着‘好的好的,乖孩子,我等你快点长大’。”
“发现院长的异常,还是因为孤儿院里越来越多的孩子病逝,院长从城区里请来了医生,说是疫病。
孩子们被隔离了起来,好在我和弟弟还在一起。
孤儿院里的孩子们越来越少,那个时候我有个玩得很好的玩伴,她接连生病了好几天,夜晚的时候我在窗台下找到了她说的能带来幸运的四叶草所以跑去找她,于是撞破了院长和黑市医生在背后做的那些交易。”
“简而言之……是人体器官贩卖,孤儿院的孩子们都是素材库。
院长每天早上给我们的糖果里添加了药物,应该是安眠药之类的东西吧。
在孤儿院里流行起来的不是疫病,只是嗜睡,还有一些小孩子因为体质问题长期服用安眠药后产生了不良反应。
不过在我和弟弟身上倒是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我仔细回想了一下,院长给其他人的糖果都是从糖罐子里拿出来的,给我们的却是从衣服口袋里摸出来的,大概并不是同一种糖果。”
“我撞破了两人的交易,按理说院长先生应该杀了我才对……但是他没有,他摸了摸我的头让我‘安安静静地一句不该说的也别说’,还阻止了拿枪出来的医生。
那个时候我终于理解了院长看向我的眼神是什么了。”
“……不是父亲对孩子疼爱的目光,而是欲念。”
“苏姬!”
中原中也忍无可忍地打断了她云淡风轻的声音。
如果她愤怒或者哭泣都情有可原,他也不会这么难以忍受和气不打一处来,偏偏她由始至终都很冷静,说这些话时语调镇定得连一丝紊乱都没有。
“我没事,”
她俯身抱紧了他,趴在他肩头轻声,“中也你别总是打断我呀。
听我说完好吗?”
“够了,别说了!
想哭就哭想发泄就发泄,经历了这些事别摆出副若无其事的脸啊!”
他咬牙切齿地道,手拎着她后背衣料,攥了许久,到底没忍心拉开她。
她动了动喉咙,搂着他脖颈沉默着缓缓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他哄孩子似的拍着她的后背,过了会儿,她在他耳边哭笑不得地说:“我没哭。”
中原中也动作一顿,这次没再驳斥她。
他是生气,气得五脏六腑似乎都要燃烧起来,如果不是女孩儿还在他怀里,最后的理性还在拉扯着他,他甚至会控制不住异能将周围夷为平地。
但他更让他生气的是少女近乎漠然的态度,火大得他想敲开她的头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
“中也,我没事,真的没事哦。”
她似乎要让他确信般地重复着,然后说,“因为,在我十二岁那年,我就杀了他。”
中原中也一愣,她直起腰看着他弯眸笑道:“对那时的我来说,虽然他是成年男性,在体力上远超于我,但他对我太掉以轻心了,我将他平时给其他人的糖果放在了他每晚要喝的热牛奶里,往浴室里灌满了水通了电,在他摔倒昏迷时,用小刀割断了他的喉管。”
“那是我第一次杀人……我已经记不清那家伙的脸,也记不得亲手杀人时的感觉了。”
或许什么感觉都没有吧?
她不知道,也不记得了。
“我并不后悔,他是罪有应得,因为……犯下那起入室抢劫案的就是院长指派的人。
在我撞破了他们私下交易后,院长不再在我面前假扮‘父亲’的角色,他告诉我……我和妈妈长得很像,他说他其实并不想杀了我母亲,是手下的人没搞清楚,他已经惩罚了那些人。
我想,这就是他选中我的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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