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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求吻。
以前许约不会想到最后这句,但自从她亲过夏半月的嘴唇,她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在这里,接着想起那次亲吻。
也许阿胖现在只记得她们亲过一次嘴,她却仍记得那时嘴唇的甜度,心跳的速度,和脸颊的热度,这些都清晰地拓印在她的脑海。
许约谨慎观察着,确认她没有醒来的征兆,悄悄俯头,在她的唇上碰了碰,很快离开了。
“阿胖,醒醒。”
许约轻声唤道。
“嗯……”
夏半月哼唧一声,身子扭一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她的眼珠左右转了转,看到许约,便翻身趴上去,压着许约的半边身子,又过了半分钟才真正清醒。
“早上好,阿约。”
“早上好。”
许约对她笑了笑。
家里什么东西都有夏半月的一份,两人站在洗手台前面对着镜子刷牙,洗脸,梳头发。
收拾差不多,夏家夫妻俩也过来了,两家人坐在一起吃早饭。
阳光奋力照进屋子,把睫毛刷上金色。
在家属院门口与李亮亮集合,再在转弯路口与鹿西蹦集合,齐活!
托了那份情真意切保证书的福,李亮亮的屁股保住了它作为“准男人之臀”
的尊严,但今后李亮亮再想偷偷去网吧是基本没可能了。
尽管许约间接挡住了李亮亮通往网吧的路,但是一个自认为已经长大的迫切想要脱离家长控制的初中男生,他犯中二病的趋势几乎是不可逆转的,而奇迹这个东西非常顺应主流地没有降临在李亮亮身上。
简而言之,他叛逆了。
年轻的孩子们嚷嚷着个性,而长辈们往往要求他们守规矩,于是,矛盾发生了。
叛逆,代沟,这两个词被提及的频率越来越高。
在叛逆期的学生们面前,教师人人平等,不论是特级的高级的还是中级的,不论是老的还是新的,对上叛逆的学生都得头疼。
“李亮亮!
是你讲还是我讲啊,你讲你上来,来,你来讲!”
历史老师,一个地中海小老头,此刻就在头疼。
“您讲您讲,我不会。”
李亮亮摆着手说。
“不会你还不听!
给我站着!”
李亮亮嬉皮笑脸地站起来。
历史老师怒道:“站到前面来。”
李亮亮一本正经:“老师,我站那儿看不见黑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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